我……
我为什么不能害怕呢？
可是……
我真的……
好懦弱啊！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停了下来，笑容更加灿烂了一些。
“你是个听话的孩子对不对？”
“你很听话的。”
“只要你保持微笑静静地欣赏，我可以减少你妈妈的痛苦，快点完成这幅作品哦！”
男人看着何执的眼睛，目光中包含着期待。
何执缓缓抬起头来，嘴角抽搐了几下，终于露出了微笑。
“对……”
“我是个听话的孩子……”
“我……”
噗嗤！
斧刃切开了何执的肚子，疼痛让他的笑容瞬间消失。
“说好的听话呢？”男人疑惑道，接着瞬间咆哮起来。
“你的笑容呢！！！”
“你他妈的笑容呢！！！”
斧刃再次落下，一次又一次切割着何执的皮肤，很快便千疮百孔。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再次停了下来。
何执努力抬起头，笑容灿烂。
男人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没错！就是这样！”
“你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何执用力点了点头，通红的眼睛早已流干了眼泪，刺痛无比。
“求……”
“求求你……”
“求求你了……”
男人满意的微微颔：“我明白了。”
“我会尽快的。”
他再次来到了女人身旁。
噗呲！
一只脚被砍了下来，猩红的鲜血就像冬日山泉，喷涌而出，迅扩散到整个房间，却有一股异样的温暖。
她的脸色苍白，身体不断痉挛、抽搐着，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痛呼过。
恍惚间，何执看见她的眼睛颤抖了一下，缓缓睁开，望了过来。
温柔的眼睛里含着热泪，嘴唇轻轻开合，声若蚊蝇。
“儿子……别怕……”
“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