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言的所以给皇帝一种他在顺着他刚才的否认说。
毕竟，正常来说，你若是否定了，那别人要么就是不信的质问，要么就是所以的顺应。
果然。
听到“所以”的皇帝没多想就顺着谢书言接下去。
而且，还是肯定的接下去，“对，对对，我…”
却在顺到这里时，他再次反应过来。
他想要再次否认…
谢书言却不给他否认的机会，冷笑声迅接上他的话茬，“承认了！”
皇帝…
他不承认！
“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当初是他，是他…”
他正说着，谢书言再次补上，“是他逼你，是他的能力太强，是他太招先皇的喜爱，你感觉到了危机感，所以你栽赃嫁祸他！”
“实际上，当初的你们都没有想过谋逆！”
他肯定的说，看向皇帝的眼神却越来越森冷。
皇帝吓得浑身颤抖，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谢书言却能说出来。
但他说的不再是当年之事，毕竟当年皇帝是如何栽赃嫁祸大皇子的，他自己最清楚。
谢书言只对他说了句，“我就是他的儿子！”
说罢，不再看皇帝的表情有多么惊慌恐乱，转而吆喝声外面，“都带进来吧！”
很快外面就传来吵闹声。
这声音对谢书言来说并不耳熟，却对皇帝来说，那简直耳熟到让他遍体生寒。
因为那不是别人的声音，而是他那些嫔妃的儿女的声音。
所有皇帝宠幸过的嫔妃所有皇帝的孩子，全部被谢书言的人绑住手脚带了过来。
他们多数都知道皇宫要变天了，却也有少数，比如那些三两岁的皇子公主们不知。
却无论是知不知道，他们大多都在骂谢书言等人。
或者说，即使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在他们眼中也仍然是瞧不上谢书言他们的。
甚至，他们还觉得谢书言他们是谋逆的乱臣贼子。
谢书言并没有反驳。
若是按儿子来说，他这是为父母报仇，也是为当年那些被害冤死的家人们报仇！毣趣閱
而若是按照身份…
他亦是正统，若非当初皇帝陷害了他的父亲，那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就应该是他的父亲。
而他身为长子就应该是太子。
他这是在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谢书言让侍卫把那些嫔妃，皇子公主们带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他们见证皇帝如何被杀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