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道:“你可知道朕封你为后,费了多大的心力?”
慕容雪闻言便欲屈身下跪,“臣妾谢皇上隆恩。”这一板一眼的样子叫耶律彦越生气,一把将她扯起来,“皇后最重要的职责,你知是什么?”
“什么?”
他意味深长道:“为皇室开枝散叶,养育皇子。”
慕容雪挑了挑秀眉,道:“皇上说的是三年一次的选秀么?皇上放心,臣妾早就知道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届时一定倾尽全力让皇上满意。”
饶是耶律彦再好的脾气也挡不住她这番刺激。他气得将她抱起来便往后面的暖而去。
慕容雪有些惊慌起来,一边挣扎一边道:“皇上平素在御书房就是这般批阅奏章的么?怪不得御书房的侍女是后宫人人艳羡的好差事。”
耶律彦被她挑衅地越气恼,将她放到榻上,便压了上去。
“你答应过朕的事,今日便叫你兑现。”
“臣妾答应过什么事?”慕容雪已经心知是什么事,却还装死装糊涂,挡着他亲下来的嘴唇,慌乱地顽抗。
“自然是这件事。”说着他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一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腰带,便探了进去,握住了她胸口上的一团丰满绵软,重力揉捏了几下。
慕容雪慌乱地挣扎起来,他也不屑于制服她,只往她胸上一压,便任凭她累得气喘吁吁也推不起来他一分半毫。等她没了力气,他这才下手,将她剥得光溜溜的塞到了锦被里。
慕容雪心知这一次是逃不掉了,心里又紧张又怕,不知道这一次他会怎么报复她。犹记得初夜那一次,他足足折磨了她半夜,只为了报复她一路上不老实给他带来的无数麻烦,这一次她比上回更过分,诈死逃跑,欺骗他的感情,恐怕更不会轻饶她。
想起那种亲密而痛苦的折磨,她心都抽紧了。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很快便压上来一个滚烫的身体。
耶律彦身形高挑,撑起胳臂越显得胸阔腰细,肌肉劲健。她看了一眼便紧紧闭上了眼睛,心道,只当是受刑罢了,拶指我都不怕,这算什么,又不是没经历过。如此一想,也就豁了出去,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任由他分开了双腿。
已经旷了太久,又加上身下是他爱极的女人,耶律彦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
太久未经历人事又被骤然入侵,慕容雪痛得大腿抽搐了一下,险些喊出来来。
耶律彦见她秀眉紧蹙,知道她疼得紧,便强忍住自己的欲念,抽身出来亲抚她。手指抚摩那一片娇嫩柔滑之地,待有了湿意,便重侵入。
慕容雪本就对床笫之欢不是很享受,此番又隔了许久未曾云雨,内里如处子,紧致艰涩,阻着他的前行,越让他生出征服霸占的野性,待她稍稍适应之后,便控制不住地重重撞击了几下,直入花蕊深处。
她一副受刑的表情,紧紧闭着眼睛,任凭他怎么冲顶也不肯睁眼看他,也不肯出声。
他觉得自己被她阻拦在心门之外,刺激之下,征讨的更加厉害,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化在自己的骨血之中。
憋了许久的欲念,掺杂着气恼,委屈,嫉妒,爱恨交织的诸多情愫,使得耶律彦将这一场床笫之间的欢爱当成了一场战事,只想彻底征服这身下女子,将她心里的其余人都碾压出去,将她身体里填满自己,叫她从此以后心里便只有他一个人,像以前那般满心满脑都是他。
抱了这样的心思,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勇猛,将她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姿势,花样百出地撩拨她,逗弄她,想将她征服。
慕容雪初时不适应这种种刺激的形式,心里也抱着怨恨惊惧不肯配合,所以拼命抗拒,但毕竟挡不过他的力气,而且是经历过人事的身子,被他刻意地撩拨挑弄,渐渐身体便露出诚实的本性,床被上不知不觉地湿了一大片,她娇喘吁吁地软在他的身下,他越的使出手段,让她第一次知道了魂飞天外的滋味,最后,怎么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醒来,暖里竟然已经黑了,点着一盏地灯。
她一时间有些恍惚,脑子迷蒙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在哪儿,刚才生了什么。她惊慌而羞臊地坐起来,现身上已经干净爽利,套着一件蚕丝小衣。
她嗓子干的厉害,想要下去喝杯水,腿一动,却又酸又软,连一丝丝力气都没了。
“醒了?”耶律彦从屏风后走过来,笑得十分可恶。
慕容雪一见他便想起来方才他所做的那些事,那些动作,脸色赤红,心里气怨,却又无可奈何。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她费尽了心思折腾来折腾去,还是没逃离他的手掌心,被他予取予夺。
耶律彦点亮了桌上的仙鹤莲花灯,坐到她身边,将被子圈到她的身上,柔声道:“别着凉。”
慕容雪咬着唇不说话。
“床头吵架床尾和,都别扭了这么久,还不肯和解?”耶律彦终于得偿所愿,这会儿正是神清气爽,遍体通泰的时候,数日的委屈愤怒都被泄过了,这会儿看着娇俏无力的慕容雪,心尖上都是酥软的爱意。
“不是我要和你闹别扭,是你心胸狭隘。”
暖里灯光昏暗,近在眼前的耶律彦剑眉星目,柔情满面,慕容雪却觉得他此刻的和善温柔都是虚假的表面,赐死许泽,让玉娉婷逍遥法外,才是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