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小宝立马扬起小圆脸。
余英嫌弃地看眼,“要啥要,你看看你俩的鞋,有一日不是黑的我都知足了。”
“奶,那你做白鞋给我穿。”大宝立马聪明道。
余英撇开头,“想得美。”
穿个白鞋更不耐脏,她不想自己被孙子气死。
姜苗抓着小老虎鞋看,就手心大小,放在糙汉手里,显得更小。
程淮捏着看了下,想到以后自个儿娃穿上,心都要暖化了。
“傻笑。”妇人伸手捏住他的脸,眼眸笑弯。
汉子抿紧唇,眼底满是柔意,伸手摸着她的肚子。
晚上打水给姜苗擦完身,程淮抱着她去床上躺好,堵上门口的缝隙,才吹了蜡烛躺下睡。
糙汉火炉似的身子靠过来,妇人伸手抱住他的粗腰,两只脚也伸了过去。
程淮夹住她的脚,大手探过去给她按捏后腰,“媳妇,娃动了没?”
“他睡着了,刚才动了。”
“嗯。”
听出他语气里的失落,姜苗笑着把他的手抓过来,“给你摸。”
“他以后好小。”汉子低声道,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肚子。
那鞋子就他一根手指那么点,以后都不晓得咋抱。
“娃生下来都小,傻相公。”
“媳妇聪明就行。”他突然凑过来亲了她一下,姜苗嗔笑着把他推开,“不许闹,老实睡觉。”
汉子咧开嘴笑,凑过来蹭了蹭她的脸颊,“媳妇,我咋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了。”
“贫嘴。”揉了揉他的耳朵,想到什么,她又道,“明日再买些擦脸擦耳朵的膏来,冬个的风吹着刺痛。”
现在家里几个娃,都是爱玩爱疯的性子,不给他们擦点膏,以后脸都要冻坏。
“嗯,去年我没生冻疮。”程淮心口暖洋洋的,忍不住又亲了她一下。
往年耳朵都会冻得又痛又痒,去年姜苗每日盯着,倒是真的不生冻疮了。
“今年也不会生,以后都不会。”姜苗抬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的疤,主动仰头亲他,“相公快睡吧,再折腾我可帮不了你。”
额头上一抹温热,程淮瞬间满足,摸着她那边的被子扯好,大手继续给她按着腰。
没想到自家汉子还记着。
忙活了好一会儿,把家里各处小坑全部填好,程淮拿着蜡烛在屋子里转了几圈。
“相公,坐下来歇歇。”姜苗拉住他的手,“明个白日里瞧。”
“媳妇困不困,我去提水来洗。”汉子额头上有汗,姜苗抬手给他擦了擦,“还不困,你先歇一下。”
余英把手里的小棉鞋绣完,递过来给姜苗看,“小老虎鞋,过年给小孙女穿。”
“娘,万一不是小孙女咋办?”
姜苗有些哭笑不得,别看余英不咋念叨,但是那脑子里想的全是孙女。
余英去屋里又扯了点棉花布来,“能咋办,给我的小孙子也绣一双,反正以后都能穿。”
“孙子孙女我都稀罕,你别多想。”余英碎碎念道。
大宝立马抬起头,“奶,我也要小老虎鞋。”
“我也要。”小宝立马扬起小圆脸。
余英嫌弃地看眼,“要啥要,你看看你俩的鞋,有一日不是黑的我都知足了。”
“奶,那你做白鞋给我穿。”大宝立马聪明道。
余英撇开头,“想得美。”
穿个白鞋更不耐脏,她不想自己被孙子气死。
姜苗抓着小老虎鞋看,就手心大小,放在糙汉手里,显得更小。
程淮捏着看了下,想到以后自个儿娃穿上,心都要暖化了。
“傻笑。”妇人伸手捏住他的脸,眼眸笑弯。
汉子抿紧唇,眼底满是柔意,伸手摸着她的肚子。
晚上打水给姜苗擦完身,程淮抱着她去床上躺好,堵上门口的缝隙,才吹了蜡烛躺下睡。
糙汉火炉似的身子靠过来,妇人伸手抱住他的粗腰,两只脚也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