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野史实际上才是最真实最真实的记录。
所以柳于开了那个帖子,和其他人一起分享那些他们离开后的故事。
看了大宗日常短剧后,我特地去翻了年记,给没看过的人总结一下里面记载的故事。
[想知道魏大大的事,我才从博物馆回来,说实话,图画得是真好啊,而且时尚真是个圈啊,我感觉两千年前的图在现在看也很时髦。]
[魏书越,年记里倒是记载了一段他的故事,说他和他夫人的。说他有段时间没钱了,又准备跑去南风馆画春宫图搞钱,结果在门口遇到了一个卖身葬父的姑娘,他一时心软,把自己最后的钱都给了对方,随后就进入了南风馆里,那姑娘以为他把卖身钱给了自己,吓得追了进去,要用这钱给他赎身。]
[一顿描述之后,龟公以为这姑娘来南风馆点小倌,找了个符合她说的人出来,魏书越准备去取材,刚巧看到了,给他气坏了,以为这姑娘是骗子,骗他的钱来点小倌,于是冲了进去。姑娘本来正在解释这不是她要找的人,这下看到魏书越惊喜无比,表示自己
要找的是魏书越,她要给他赎身,魏书越都听懵了。后来俩人互相一解释才发现是闹了个乌龙。]
[魏书越就让那姑娘不用还钱,但是那姑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找了个话题转移,丢下钱跑了。]
[魏书越越想越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太当一回事儿,结果后来路过南风馆,又看到那姑娘在卖身葬父,这次还直接跑进了南风馆里,魏书越人懵了,寻思着这姑娘两个爹啊?然后跑去找那姑娘,又把身上赚的钱给她了,告诉她让她别来这种地方卖身了。]
[姑娘气死了,后来实在扛不住,告诉了他真相。原来这姑娘意外看到了一个男男春宫图,从此踏入新世界,开始磕起了cp,还成为了太太,自己开始产粮,但是她没作为一个黄花大闺女,没看过男人的□□,画不来图。后来她听到了个传言,她喜欢的那个大大,就是去南风馆取材,后来才画得那么好的,于是她就想了这么个法子,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去南风馆,干脆到南风馆门口卖身葬父,到时候南风馆的人买了她,让她去当个丫鬟什么的,她不就可以取材了吗!等着差不多了,她再给自己赎出去,反正她也不差这点钱。]
[魏书越仔细一打听,好家伙,这喜欢的大大就是他,他一个不小心带坏小姑娘了,这下更是不能直接丢下人不管了。]
[后来魏书越就一直关注着那姑娘,姑娘给他阻止了几次,实在是气得不行,脱口而出魏书越要是再打搅他,就让他做自己的素材。]
[这话一出,俩人就开始有些别扭了。后来魏书越看她老是往南风馆去,一激动表示给她当素材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这必须合理合法。]
[俩人暧昧了一段时间,最后成亲了,这下姑娘也算是找到素材了。]
[……我不是来吃狗粮的,我是来吃瓜的啊!有没瓜啊!]
[肯定有啊,不过这就太多了。比如户部尚书的儿子也遗传了祖传的秃头,但是他不认命,到处找生发配方,后来还真给他找到了,他听说自己祖父因为秃头当和尚去了,但是又不知道哪个和尚是自己祖父,所以把生发水加入了大佛寺的饮用水,那天住持叹息了一声,隐晦的提点了一句,然后一口水没喝,而没参透的那些个和尚都喝了,于是一群来上香的香客,看到了一寺庙长头发的和尚。]
[还有还有,有一年圣宗帝又带着朝臣去避暑行宫避暑回来,再次路过昌原县,因为天黑了,那天晚上昌原县的县令给大家安排了住所,结果晚上南城兵马指挥使的痔疮突然恶化了,让下属给他送药,白天出发时,走起路来就有些动作异常,甚至于某处还有血迹,昌原县县令看得是目瞪口呆,偷偷和夫人讨论前年虽然已经知道京官的圈子乱了,但是没想到这么乱啊!有女扮男装多角恋的,居然还有……龙阳之好的!而且还……伤身体啊!]
[噗嗤,这人好会脑补啊!只是龙阳之好的误会我懂了,那个女扮男装多角恋,他是怎么脑补出来的?我记得,前年是也在这里待过,年记里还写了,昌原县县令招待了他们,还找
了戏园子来唱戏对吧!难不成是那个时候他又偷偷脑补了什么?好奇好奇!]
[好奇也没用,年记也记不了别人的心里话啊。]
[今天先记到这里,剩下的下次再总结,有好奇的可以问,有的话,我会提前写。]
柳于翻了翻别人的留言,笑了笑,准备继续写总结了。
从年记里可以看出来,这群朝臣抓马的日常依然没有消失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可爱吧。
就好像,林年年没有离开一样。
柳于知道,他肯定走了,但是大宗的二皇子,本来也叫林年年啊。
就好像他也叫柳于,虽然没有短剧了,他也依然在分享大宗的那些故事。
真是一种奇妙的延续。
……
某日,魏书越对工部尚书说:“爹,你有没有觉得二表哥最近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啊。”
工部尚书愣了一下,看向他:“确实不一样了,人中是会变的嘛。你不喜欢现在这个二表哥?”
“也没有,我一样喜欢。”魏书越答,“当然不是,我肯定也喜欢这个二表哥啊。只是偶尔会有些怀念,就好像……怎么说呢,就感觉好像有另外一个二表哥,然后那个二表哥因为某些事情离开了,我偶尔会产生一种想念感。”魏书越皱眉,他自己也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这确实是他真实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还不止他一个人有,“我问小叔,他也说有这种感觉呢。”
工部尚书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臭小子,偶尔还挺敏锐的。你就当你有两个二表哥吧,之前那个回家了。我偶尔也会突然想起他。特别是早朝的时候……”
……
对于大宗历史的解读,所有史学家都有一个最为不解的谜题。
那就是圣宗帝明明只有六个儿子,但是他时常会在提起自己儿子时,说自己有七个儿子。
史学家们各种寻找资料,企图找到那个不存在的儿子到底是谁。
最后也没有任何消息,于是衍生出了各种猜测。
第一个自然就是圣宗帝其实有一个夭折的儿子,因为孩子夭折了,所以没有没有记录下来。不过这种猜测可信度比较低,解释上也不够清晰。
第二种可信度更高,他们认为圣宗帝把二皇子分成了两个儿子看待,一个是痴呆的那个,另一位则是恢复神智之后的二皇子。
这个的可信度更高,甚至偶尔能找到一两点论证,比如圣宗帝在和某个大臣聊天的时候,就提起过以前的二子,和现在的二子,这样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