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有风流男士想要靠近沈鸣月,又被阿瑟斯高大的身子挡到一米外。
“强迫淑女是你们的教养吗?”
阿瑟斯冷漠的神色不仅对小姐们有威慑力,对这群金玉其外的贵族子弟们也有威力。
于是沈鸣月身侧清静下来,再不识相的小子也会因阿瑟斯强硬的态度而讪笑后退。
“多谢,阿瑟斯。”
阿瑟斯抽走沈鸣月手上的酒,递给她一杯精致的蛋糕,低声回道:“小心点,在场的可不都是什么心地善良的好好先生。”
沈鸣月挖了勺蛋糕,笑了笑,没说话。
离不远的波西注意着二人,微讶自己这向来不近人情的弟弟如今竟也会为一位小姐脱身了。
他一边和眼前的下属谈着政事,一边饶有兴致地侧眼,隐秘地打量沈鸣月。
是个陌生的女孩儿。
波西保证,没有一个人会在见过沈鸣月后将其忘记。
进殿时,他对今年宴会与往常不同的气氛有些察觉。
但他并没有在意。
对于弟弟的到来,他更是没有多看。
不是兄弟不睦这样老旧的戏码,只是他来去匆匆,来这儿走个过场后就得回内。
若不是正与自己交谈的这个议员找他,他此刻应坐在议政大厅和党派成员们商讨明年的选举。
此刻忽然见到弟弟身侧站着的沈鸣月,他惊艳的同时,倒没有其他心思。
对早已继承爵位的波西。阿德勒来说,婚姻的唯一意义就是扩大他的政治影响力。
收回在沈鸣月身上的视线,波西与议员的谈话也接近尾声。
正逢舞会的开始。
沈鸣月放下没动第二口的蛋糕,看向阿瑟斯:“阿瑟斯,或许你该邀请我跳个舞?”
阿瑟斯知道这种时刻,作为男伴,他应该伸出自己的手臂供沈鸣月搭着,然后二人共同步入舞池翩翩起舞。
只是。。。他低垂着头看着沈鸣月:“我,我并不会跳舞。”
他本以为沈博士这样的小姐和他一样,不会喜欢这种交际性质的无礼仪。
早晨邀请沈鸣月的时候他下意识忽略了她跳舞的需求。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他在协调自己肢体方面,嗯——没有什么天赋。
沈鸣月有一瞬的蹙眉。
“这倒是意想不到。”她转眼在殿内寻找看起来舞跳得不错的人。
阿瑟斯抿唇,拿过身后的酒喝了口。
冷酒入肚,阿瑟斯忽然看到了即将离开的波西。
“波西。”他下意识叫住了自己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