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二似乎想起了什么赶忙提醒燕如锦:“对了,锦锦你可得小这一屋子的人,他们商量着,怎么骗你进京嫁给一个要死的人!”
他们?恐怕只有贺滟澜想要让她替嫁,而谢必,这个时候应该被挑拨的就想她死吧!
还不容她细细思量其中的关窍,她的双眸猛然圆睁。
只见不远处的柴房,火舌与浓烟舔舐着破败的窗棂。
“娘……”
她娘还在柴房里。
刘二一看,赶忙叫喊着走水就往柴房跑。
燕如锦更是本能地直接冲入火场。
她清楚地看见,原本好好的灶火,被人扯了出来,点燃了她娘亲周遭的干柴。
如果说没人故意放火,她是如何都不信。
紧接着进门的刘二,看着燕如锦十分吃力地,拖着自己的娘。毫不犹豫直接将她娘扛肩上,一手还不忘拉着燕如锦就往外跑。
刚刚跑出柴房,整个柴房就彻底被大火吞噬。
瞧着熊熊大火,再看整个驿站竟然无一人出来救火,燕如锦心口一闷。
刘二急得不成样子:“锦锦,照看好你娘,我得赶紧救火!”刘二说着就赶紧去院里一个三人才可环抱的水缸前。
可原本放在一侧的水桶不见了,再看缸里,缸底不知怎么破了一个洞,连一滴水也没有。
他去看水井,绑在轱辘上的水桶也不见了。
想去屋里取个水桶,却也被无情地拦住。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刘二一听,气得指着大火:“着火了你们看不见吗?”
话音刚落,本守在屋外的两名侍卫直接进屋将门关紧。
刘二急得只能不住拍打房门,大声呼喊:“走水啦,快救火……”可是无有一人理会。
燕如锦赶忙过来瞧瞧。
着火的柴房偏居一隅,这些人的反应加上离奇失踪的水桶,燕如锦知道,这不是意外。
是谋杀!
“肯定是杀千刀的燕老二,今儿来的时候就没安好心。怕不是那驿丞早就被他给收买,我说怎么他刚一走,就将我燕大哥扔在这儿!”
一听这话,燕如锦心头冷得更深,宫里赏的金银如数带走不说。她二叔今天还来了,都没有将她爹一道带回去。
要知道她那个二叔为人向来高调,尤其他的座驾,想法子让她爹给搞的战马。
那时候还未下雪,骑马一来一回,再慢不过一个时辰而已。
今日,祖母常年不与自家母族联系,怎么就忽然将家里的马车如数带了去?
三个嫁出去的姑姑,离家最近的也有五里路,为何就那么巧,她娘刚出门去借马车。
她们就堵在门口叫骂。
她娘本就着急她爹,又被骂被逼得没办法儿,找了几家,都不借车。
也是被骂急了,赌着一口气,拉着她就来接她爹。
本来,她们娘俩赌的就是今日不会下雪,结果半路上雪势已不可挡。
这么想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燕如锦微微闭眸,一只手握住自己爹爹的手。
她将自己的头埋得极低。
直看得刘二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知道该如何。
只能无奈地一叹:“怪我多嘴,原是不该说的,你看看这要让你们家人离心了!”
离心?那就是群没有心,还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刘二叔若不说,还要让我们被蒙在鼓里多久?”燕如锦冷冷开口,可稚嫩的声音让人听着就心生怜悯。
说着,刘二似乎想起了什么赶忙提醒燕如锦:“对了,锦锦你可得小这一屋子的人,他们商量着,怎么骗你进京嫁给一个要死的人!”
他们?恐怕只有贺滟澜想要让她替嫁,而谢必,这个时候应该被挑拨的就想她死吧!
还不容她细细思量其中的关窍,她的双眸猛然圆睁。
只见不远处的柴房,火舌与浓烟舔舐着破败的窗棂。
“娘……”
她娘还在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