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锦一听,这就虚心问道:“那我要如何问出我爹为何晕死?”
贺滟澜一副努力帮着出谋划策的模样。
旋即回身对着翠青一个眼神:“翠青你厨艺好,帮帮咱们家的三小姐。”
翠青会意,这就殷勤道:“奴婢会做莲子羹,一路上王爷喝过好几次呢。”
瞧着她们主仆对自己这么好,燕如锦有些羞赧的微微低头。
“姐姐还有翠青,你们怎么对我这么好?刚刚我当着那么多人,还……”
贺滟澜瞧着她此时收了獠牙与利爪,显然一副乖顺地模样,心中自是高兴的。
说话的声音都放柔了几分:“他性子古怪,一会儿你拿着羹,先试探让他喝了。毕竟吃人嘴短,说不定吃完他就告诉你姨父晕死的真相了。”
燕如锦微微皱眉:“不是他害了我爹么?”
燕如锦瞧着她不由得眉眼一皱。
“我能理解你刚刚,一副向着燕家西苑人的模样。可是我在这儿崇峻岭的日子好好的,为何要去京城呢?”
见她一脸莫名的样子,贺滟澜敢断定,她还不知道密函的事情。
这就悄悄地凑近燕如锦道:“你以为谢必怎么忽然就黏上了你?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处处要为你声誉着想?那是因为你爹身上有一封密函,只要找到密函,整个燕家必定入京!”
“哗啦啦……”
假山上碎石滚落的声音,燕如锦赶忙抬头去看,只见二叔家的大儿子,也是燕家长子燕墨宇从假山上迅逃离。
这下西苑那边更要作妖了。
贺滟澜却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趁着燕如锦抬头看着远去的身影,悄悄地与翠青一个对视。
翠青赶忙上前,紧张兮兮道:“小姐,刚刚的对话不会被听去吧?”
当然会被听去,那燕墨宇就是她叫来的。
“妹妹,姨父你可得保护好。”说着,更是紧张得不得了。
左思右想:“不然,我让我的随身侍卫,去你的园子,帮你保护姨父如何?”
燕如锦本来一副穷途末路,不知如何好的模样。一听贺滟澜的话,赶忙不住点头。
贺滟澜得逞,心里自然高兴,这就挽着燕如锦。
而这一次,燕如锦再没有像之前一般挣脱,反而是反手就扶着她的手臂。
此时的二人,就好似两个亲密无间的好闺蜜。
“姐姐……”
燕如锦叫了一声却又不好意思:“我能这样叫贺小姐么?”
猛地被燕如锦这么一叫,贺滟澜打心底是抵触恶心的,差一点儿这就要表现出来。
却还是笑着一抬握着手绢的手,覆在了燕如锦的手背上。
“我本就是你的姐姐,叫贺小姐那般生分,我听着只觉得刺耳。”
实际她是觉得姐姐二字刺耳的难受。
如她这般如草芥卑贱之人,何德何能与她互称姐妹。
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
一副为燕如锦出谋划策的模样,轻声道:“七皇子谢必,性情常人难以捉摸,你可莫要鲁莽地直接去问。”
燕如锦一听,这就虚心问道:“那我要如何问出我爹为何晕死?”
贺滟澜一副努力帮着出谋划策的模样。
旋即回身对着翠青一个眼神:“翠青你厨艺好,帮帮咱们家的三小姐。”
翠青会意,这就殷勤道:“奴婢会做莲子羹,一路上王爷喝过好几次呢。”
瞧着她们主仆对自己这么好,燕如锦有些羞赧的微微低头。
“姐姐还有翠青,你们怎么对我这么好?刚刚我当着那么多人,还……”
贺滟澜瞧着她此时收了獠牙与利爪,显然一副乖顺地模样,心中自是高兴的。
说话的声音都放柔了几分:“他性子古怪,一会儿你拿着羹,先试探让他喝了。毕竟吃人嘴短,说不定吃完他就告诉你姨父晕死的真相了。”
燕如锦微微皱眉:“不是他害了我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