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十二三岁的年纪,骇人的嗜血令刘石浑身汗毛竖起。
他赶忙道:“半年前,镐京贺家就与咱们家二老爷有书信往来,那信件是小人送的,小人记得很清楚。”
半年前,燕贺两家就有了来往。
燕如锦心头惊诧可面上波澜不惊。
刀剑直抵他的喉结:“真可惜,这事儿我知道。”
“啊?逼大夫人还有三小姐去驿站接人,是老夫人与贺夫人她们早就商定的,还有,给大夫人下毒,为的就是让大夫人死在接人的路上。”
“下毒?下的什么毒?”
燕如锦明显紧张,刘石一瞧就又想谈条件:“让小地上去,小的就告诉你是什么……啊……”
话都不容他说完,燕如锦挥刀直接斜着划破他的脸。
冷冷道:“再耍心思,我现在就割掉你的头颅!”
这下刘石老实了,整个脸上从右下颚直到左眼角连贯伤,稍微一个表情都疼得要死。
手上却还要死死地抓住绳子。
“小人不知道,小人只是听内人提起了一句。”
燕如锦眼神越加冰冷,瞧着他一字一句道:“真不知道?”
刘石此时很后悔自己刚刚耍的小聪明,急得都要哭了。
“小的真不知道……”
眼瞧着燕如锦抬刀就欲砍向自己,刘二吓得脸上一白。
赶忙急急道:“二老爷,二老爷在半月前,就已经将大老爷的抚恤金都带回了府上。老夫人他们原是想着大夫人去接大老爷死在路上,三小姐您去了镐京,也没人再管这件事儿。”
燕如锦一听,心头不由得一揪,前世不就是如此。
这群人真是好狠毒的算计。
她现在很后悔,在驿站,应该让梅易济诊治一下的。
三日,不知道她娘能不能撑三日。
刘石太想活下去,见燕如锦眼神冷厉神色冷漠,自己知道的哪里还敢隐瞒。
“谁都没有想到,小姐你放着镐京泼天的富贵不去享,跟着大夫人去接大老爷了。都想着你们孤儿寡母定然会冻死在山里,没曾想您竟然带着人都回来了!”
说着似想到了什么,一脸的严肃与慎重。
“还有,三小姐你带着大夫人、大老爷回府前,不足一个时辰,就有个贺家的人来报信。说的什么小人不知,但是他一走,老夫人还有老太爷就让阖府都去了前厅。”
燕如锦深夜敲门的时候就已经猜到,绝对有人通风报信。
“说了什么?”
刘石赶忙道:“明令所有人,不许给大夫人、三小姐开门,还说燕家只有两位老爷,谁敢给三小姐与夫人开门,女的就让提户卖去城里的招红楼,男的就卖去西山挖煤。”
所有的怀疑,如今都得到了证实,难怪所有事情会都挤在那一天。
“你一个前院的家丁,怎么会知道这些?”燕如锦冷厉的眸子死死盯着刘石。
刘石心头惧怕的一颤,哪里还想那许多。
“我家那口子是老夫人院里的,截杀王雷,迷晕邢嬷嬷,抱走红果,都是老夫人与两个夫人、三个姑奶奶商量好的。”
桃子一听王雷,紧张的来到近前:“我爹怎么了?”
刘石是知道桃子的,赶忙好声道:“燕六设了个酒局,在王雷喝醉以后,半路截杀了王雷,还有王霍。”
生怕桃子会迁怒于自己,刘石赶忙道:“我是刚调上来,就接着让截杀大老爷一家这一件事儿。其余的都是燕六干的。”
“还有么?”
吃疼得他差点儿掉落。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赶忙对着燕如锦就是一个笑脸。
“三小姐,小的知道一件事儿,谁都不知道!能不能……”
刘石明显想谈条件,燕如锦拿着那还沾着血的长刀,挑着刘石的下巴。
“你说呢?”
明明才十二三岁的年纪,骇人的嗜血令刘石浑身汗毛竖起。
他赶忙道:“半年前,镐京贺家就与咱们家二老爷有书信往来,那信件是小人送的,小人记得很清楚。”
半年前,燕贺两家就有了来往。
燕如锦心头惊诧可面上波澜不惊。
刀剑直抵他的喉结:“真可惜,这事儿我知道。”
“啊?逼大夫人还有三小姐去驿站接人,是老夫人与贺夫人她们早就商定的,还有,给大夫人下毒,为的就是让大夫人死在接人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