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个人，也不好做饭。
“哎，猪肉呢？”罗雪琴在房里叫道。
释小北赶紧进去，把猪肉从架子上拿了下来。
“怎么我们这猪肉，好像少了一半？”
罗雪琴心思缜密。
“呵呵，可能被猫给吃了些吧！”
释小北找了个理由。
大家把祭品和瓜果那些摆好。
罗雪琴点上香和蜡烛。
烧了纸钱元宝。
“啪啪啪啪……”
一长串的鞭炮开始放了起来。
释小北呆呆地看着鞭炮燃烧放出的闪光。
他要等，等何雨柱给聋老太太送早饭。
等何雨柱现聋老太太死去后的哀嚎声。
……
正如释小北所想。
何雨柱今天，照例熬了稀饭。
还从外面买了两根油条。
一根给自己，一根给聋老太太。
老聋子喜欢吃油条。
这种煎炸的东西，经常吃，居然还那么长寿。
何雨柱自己吃完，端着稀饭，拿着油条，往后院走去。
聋老太太家的门还没开。
何雨柱有些诧异。
平常，聋老太太的睡眠不怎么好。
每次去送早餐，聋老太太都是在家门口坐着的。
就是等着何雨柱送来吃的。
“老太太，老太太……”
何雨柱把稀饭和油条放在窗台上，敲敲门。
没人应。
释小北在中院，已经听到何雨柱那公鸭般的叫声。
何雨柱叫了半天，也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回应。
同在后院住的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有意见了。
“欸，傻柱，大早上的，你他妈叫魂啊？”
何雨柱侧着头，剜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你他妈再废话，信不信我过来削你？”
许大茂只穿着一件睡衣。
本来想还嘴的，但又怕何雨柱追着他打。
所以也只能闭了口，又回去房间睡了。
“怎么了，傻柱，聋老太太不在家？”
刘海中走出家来。
“哎，我也不知道。但门是关着的，应该还没起床吧！”
“没可能啊，聋老太太都是我们这后院第一个起来的。”
刘海中也是诧异。
聋老太太的生活习惯，他最清楚不过了。
“不会，生了什么事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