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看着角落眼眸中流露着愚蠢的张慎，张了张嘴，说不下去了。
“温小子有话直说吧。”林老急性子，等不了慢慢推理。
左怀璧似乎抓到了什么关键，不过眯着眼没有说话。
温凡深呼吸一口，将自己通过推理帽得出的结论全盘托出：“先，我们假设刘羽的秘术不是自己创造，而是由他人赋予的，那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当然，你们会问谁会拿出蓝袍法师视若珍宝的秘术赠予刘羽。”
“这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他知道。”
说完，伸出手指向了张慎。
张慎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话题就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等会再讨论张慎的问题，咱们再回到刘羽的身上。”温凡对左怀璧和林老继续说道：“刘羽当时击溃魔兽我在现场，但是没看到细节。只知道刘羽击溃魔兽后瞬间衰老了好几十岁。林老应该是亲历者吧。”
林老点了点头：“秘术·死亡祭品，是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秘术，与接触目标同时极消耗生命力。如果能消除副作用，只消耗目标的生命力，或许可以并入禁咒一列。”
温凡不关心死亡祭品的等级高低，继续说道：“除了死亡祭品，还有一个死亡倒计时，当时我也是亲眼看到这个法术，若不是林老反应及时，我也会被波及。”
“甚至于赵娟，那个大妈的命悬一线，如果我没猜错，应该也是刘羽传授的。”
“接着就是当时林老和刘羽苦战，我没想到强大如林老，居然会被刘羽伤成那个样子。”
林老要反驳，左怀璧拦住他：“继续。”
林老咽下反驳的话语，觉得自己被刘羽搞成那个样子有些丢人。
“根据林老所说，刘羽的几个绿袍手下几日不见忽然就晋升为了蓝袍法师。难道蓝袍法师这么容易晋升吗？”
林老摇摇头：“学习第一个法术成为白袍最难，白袍升黄袍不难，黄袍升绿袍看努力，绿袍升蓝袍就真的看天赋了。不可能那么简单的。”
“那从等价交换的角度来看，这种强行拔苗助长的晋升方式一定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但似乎刘羽完全不用承受这种代价。”温凡看了看思考中的左怀璧，继续说道：“假设死亡倒计时消耗的是他人的生命，死亡祭品消耗的是自己的生命，那强行将三个人提升至蓝袍的力量消耗的有没有可能是目标的潜力或者是生命力？”
“当然到目前为止都是我的猜测。”温凡话锋一转，对林老问：“林老，您当时说刘羽对你施展了某样法术，让你感到生命正在缓缓流逝对吗？”
林老点点头，眼底深处藏着深深的忌惮：“当时我以为是自己要死了才会有那种感觉，但越想越不对劲，死亡的感觉我经历过不止一回，但那种仿佛手中握着沙子亲自感受沙子流逝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温凡回忆着那晚与刘羽对抗时的场景，眯眼说道：“当时我以为是我的错觉，感觉老态的刘羽似乎变年轻了一些，现在想来那或许不是错觉。”
“林老。”温凡神色复杂地看着林老：“您最近就没有觉得自己变老了吗？”
林老一怔，没有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我怀疑，他不是在消耗您的生命力，而是在吸取。”温凡下了结论。
林老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没办法，任谁知道自己生命被抽走了，都会气愤无比。
静静听着温凡说了这么多的左怀璧深吸一口气：“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