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认为，刘羽掌握的数种秘术中，绝大部分都不是正统秘术，一定是消耗了某些东西才能施展，可能是他人生命，可能是自己寿命，也可能是潜力。但绝不会是法力。”温凡笃定说道。
“而刘羽真正想要，或者是他现在最缺的，并不是秘术，而是寿命。”
“而且，我跟计佰说，计佰应该也跟您说了，刘羽模样完全变了，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温凡将昨晚看到刘羽的相貌重新描述了一遍。
“能将刘羽伤成那副模样的，如果不是政府的人，那只能是他自己，根据等价交换理论，一旦没有了可以交换的东西，会强行消耗其他东西进行替补。”温凡回忆着上一世看过的爱德华在进行人体炼成时弟弟和自己身体被分解的场景：“就比如依依，法力消耗一空，会用体力补充，所以会在过度使用法术后进入虚弱状态。”
“那刘羽一定也是一样，寿命消耗到所剩无几，只能拿肉体进行偿还。”
左怀璧和林老都沉默了，他们没有亲眼见到刘羽的模样，不过光是听温凡说，也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这和沐城要完有什么关系呢？”左怀璧疑惑。
虽然刘羽的诡异秘术很值得关注，但在沐城的危机下还是不值一提。
温凡叹了口气，看了看角落一脸茫然的张，高二人，说道：“如果以上猜测全部成立，那一定有一个幕后之人，或者是组织在背后帮助刘羽。”
“我更倾向于是组织。您还记得当时您所说的法术风暴吗？”温凡与左怀璧对视：“如果是个人或许很难做到，但如果是组织，就解释得通了。”
左怀璧沉默不语。
“如果组织内的所有成员都在使用这种需要消耗自身寿命才能使用的法术，那对他们而言，最需要的就是及时得到补充，就是用刘羽吸取林老生命力的邪恶秘术。”
“在不清楚组织成员有多少人的情况下，我有理由怀疑，他们的目标是整个沐城百姓。”
左怀璧眉头拧成疙瘩：“这种伤天害理的行为，我记忆中在几十年前曾经出现过。当时生在北大6的一个城市，城市内频频出现生命衰竭而惨死街头的尸体，当时造成了极大的轰动。”
“不过当时那个组织不成气候，由帝都下达指令，组织法师团进行调查，半个月左右就清剿完毕了。”
“当时那个组织叫做圣光会，难不成又死而复生了？”
左怀璧自言自语，也在给温凡的猜测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不过这些还是你的猜测，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左怀璧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张慎二人：“他们应该就是你找到的决定性的证据吧。”
温凡点点头，走到张慎高庆身边，扯着他俩的胳膊，拉到左怀璧和林老面前：“你们应该很好奇魔监局局长怎么在我这，这还要从林老被埋伏那天晚上说起。”
接着，温凡将那晚自己离开左家后如何被埋伏，张慎高庆二人的对话以及自己如何用记忆清除器应对，如何将二人关在镜像世界讲了个清清楚楚。
只隐瞒了拿二人刷命数点的事情。
左怀璧和林老表情精彩极了，林老知道记忆清除器的威力，即使是身为蓝袍的自己，也无法幸免，所以怜悯地看着张慎二人。
“所以，他二人现在记忆水平只有6岁左右？”左怀璧面色复杂，他从来没想过温凡居然能接二连三的从蓝袍法师手底下逃脱，按照时间线来看，先是赵娟，再是张慎，接着是刘羽。
连林老都在刘羽手底下吃了大亏，温凡却能在三个蓝袍手下游刃有余。
“还是小看他了。”左怀璧暗想。
“是的。”温凡点点头：“而且我怀疑他们二人和刘羽都是同一个人或组织里的成员。”
“只要您对这二人施展当时修复林老当时伤势的秘术，让他们恢复记忆，审问一番，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林老对左怀璧解释：“就是沉浸疗愈。”
左怀璧点点头，看着面前傻愣愣的二人，咂咂嘴：“你俩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