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下面还有一群随时巡逻的护卫。
秦瑞芝安心的睡了。
天蒙蒙亮,秦瑞芝翻身从车顶下来。
刚刚落地,下半夜在巡逻的护卫见状,便唤醒了同伴,收拾好锅灶,整理好行李,便出。
秦瑞芝打头阵,还是维持之前的队形。
一组护卫在马车前面,另外一组护卫在马车后面,把马车和坐在马车里面的郑频和秦清越护在里面。
如此,走了歇,歇了走,路遇客栈就投宿,没有客栈就在外面露宿。
一路上按照秦清越指引的路线在走,一晃四天过去,一路上相安无事。
但是秦瑞芝仍然不敢松懈,随时保持警惕。
行至第五日,路过崇州地界。
秦清越便掀开车帘,冲着前头呼喊妹妹。
秦瑞芝听到,便调转马车,走到马车的地方,放慢度,与马车保持同步。
秦清越道:“妹妹,此地便是崇州了,快马加鞭今晚就能入城。兄弟们一路上风餐露宿实在太辛苦了。咱们入城,找个好的客栈投宿。”
“不行……”
还没等秦瑞芝表意见,就遭到郑频的激烈反对。
他们一行人二十多人,一路上浩浩荡荡,入城目标太大,很容易被当成靶子。
更何况,有蒲州高家惨事在前,郑频是万万不敢入城,“咱们不能进城。进城太危险了,还是找个偏僻的地方就地扎营,稳妥些。”
秦瑞芝瞥了一眼郑频,满脸的不屑,“郑公子,你坐着马车闲情逸致,那些护卫风餐露宿,还要时刻警惕,你自己倒是舒坦了,是一点不管别人死活啊。不过,进城也并不是好主意,不如路上撞撞运气,看看有没有驿馆或者乡野田庄,借住一晚上。你们觉得如何?”
秦清越没有反对,“可以,都听我妹妹的,我也是心疼妹妹,一路上风餐露宿,怕你身体吃不消。”
郑频也没有反对的理由,只要不进城,一切都好说。
随后,秦瑞芝把这个消息转告其他护卫,并且一路前行开始注意沿途的田庄和驿馆。
到天黑时,在城外路遇一家驿站,驿站前点着四张大灯笼,红光耀眼,大老远就看见了。
“那有家驿站。”
秦瑞芝把消息转告给众人,“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就走。”
随后,一行人前去驿站投宿。
刚走到驿站门口,就有小厮出来迎客,“贵客,里面请。”
小厮穿青色粗麻衣,热情的五官都要挤到一起,牵着秦瑞芝的马,引导众人进入院内,众人下马之后,又唤来其他同伴,给一行人的马牵到马厩。
驿站内,小厮又迎上来,“各位贵客,是要行远路吧?马是不是要喂些粮草,五两银子一次,请问贵客是不是要喂?”
“五两银子?”
彼时,郑频站在秦清越前面,正好挡住秦清越的路,秦清越一把推开郑频,“你们这是驿站,还是黑店?喂个马要五两银子,那我点几个菜,喂饱这么多人,一百两银子都打不住吧?算了,不住了,算个别的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