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双的爷爷当年在村里名声很好,经常帮助别人,很多人还念着他的情,都乐意看到田双和田大伯和好。
没过两天事情陡转之下。
听说马小凤把田双和李大力告到革委会,说他们偷了那个佛像。
全村哗然。
村里的老太爷气的找到田大伯,用他的拐杖颤巍巍的抽了田大伯几下,痛心疾。
“这是窝里斗啊,你连个家都管不好,侄女都能告,狼心狗肺。当年就不应该息事宁人,你们住着二壮的房子,还害她的闺女,没有良心啊。”
一番话说得田大伯面红耳赤。
他本来也不想这样,可是谁让田双不听话。小凤去了那么多次,一次好脸色都不给,上次还拿扫把把人赶出来,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怎么会乖乖听话。
要不是当年把她赶出去,她怎么会有机会嫁给李大力,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这死丫头不止不知道感恩,连个鸡蛋都不见她拿回娘家。
革委会的曹进步这两年一直在查到底是谁陷害他,猛地听说是李大力,压根不信。
他知道李大力,脚有问题的那个,走路踢踢踏踏的,张家湾离牛儿坡虽说不远,可是也不近啊,他上去根本不方便。田双那个人更是胆小如鼠,低眉顺眼的一个妇人。
怎么都不相信是这对夫妻干的。
马小凤和田双的关系整个大队都知道,曹进步面上不显,心里很看不起她。
“马小凤同志,你说是李大力和田双偷了那个佛像,有证据不?”
马小凤摇了摇头。
“胡闹。”曹进步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这是能随便说的,没有证据,这是诬告,诬告别人是要坐牢的。”
都不愿意起身,坐在凳子上瞅着,看对方也不像随意胡说,“你怎么想起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个?”
马小凤迫不及待的把之前马美丽分析的话照搬了一遍。
曹进步这个时候对她可是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人这么能干,八竿子打不着的事都能联系起来,以前还真是小看了。
“马小凤同志,你分析的很透彻,现在我们就是缺少你这样的人才,这件事一旦证实,我一定亲自给你记一功。”
说得人热血沸腾。
秉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态,曹进步要认真的追究这件事。
马小凤听得心花怒放,“曹主任,我听说有那种妇联,专门给女性解决问题的,你看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六亲不认的,谁敢用你,曹进步在心里鄙视的要命,嘴里说出来的话完全不一样,“马小凤同志,工作部分贵贱,在哪里都是为国家服务。你等一下,我现在就安排人过去。”
和曹进步同一个办公室的小干事陈建设听得直咋舌,他是大队书记的儿子,受过崔红的恩惠,忍不住为田双说了句话。
“曹主任,这也只是马同志的猜测,没有实质的证据,这样子是不是太随便了。”
“现在我就带人去找证据。”曹进步转头一笑,“我知道你们家和崔红教好,不过陈建设同志,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犯错误。”
陈建设暗暗叫苦,父亲今天也没过来,他想找个人去报个信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