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凤娩离去，玉小刚也没出声阻止。
他知道自己现在没办法留下她，但留下的信息，足够让凤娩来找他了。
*
“凤娩，你还真信他说的那些话啊？”
金多钱跟在凤娩身后，啰里啰嗦问起了凤娩的想法，他自认为道：“那就是个小混混一样的男人，教皇冕下怎么可能会和他有关系，而且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就不是什么好事！”
“我当然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凤娩低眸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本子，“但他和师傅，一定有关系。”
“为什么？”
金多钱问。
他还是第一次见凤娩这么肯定。
能让凤娩这么肯定的事，一定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有关系？”
金多钱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凤娩看了他一眼，道：“他身上，有块长老令。”
“什么？！”
金多钱诧异道：“他…他怎么会有长老令？！”
“我不清楚，回去问问师傅就知道了，长老令可不多见，如果他真的和师傅没有关系，就不可能敢说这种话，那么遮遮掩掩，他们俩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凤娩猜测道。
“啊？不能是老情人吧？”
金多钱突然说道。
凤娩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立马改口道：“不不不，不是老情人，我嘴瓢了，教皇冕下那么高贵的人，怎么可能看上一个那么邋遢的人！”
“…不。”
金多钱的话，提醒了凤娩。
凤娩想了想，说：“金多钱，你说的，有可能是真的。”
“啊？”
金多钱嘴角抽了抽，“不会吧，我就是随口一说，那家伙，怎么可能是教皇冕下的老情人？”
“有这个可能性而已。”
顾及到名声，凤娩也没把自己肯定的原因说出来，她现在，大概能猜出来，为什么比比东一直不喜欢千仞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