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了好几年,现在真的像吃了只苍蝇一样,还一直向朋友安利你拿你当榜样。」
「和你在一个导师手下的同学真的惨,还要“自愿”被当垫脚石,不然就延毕警告处分警告!」
潘昭霜看着手机里评论,一口贝齿几乎要被咬碎,最后实在压制不住情绪将手机扔了出去。
被砸中的花瓶立刻四分五裂。
保姆听到声音进来,见到的就是一地狼藉。
潘昭霜一脸怒火:“我让你进来了吗?滚!”
保姆吓得腿肚子一抖,连忙道歉退下。
潘昭霜却突然改了主意:“等等,把地上收拾干净。”
保姆点头哈腰地应好,转身就要去拿扫把,却听见潘昭霜带着强烈恶意的为难:“你没有手吗?用手捡。”
最后,她只能在潘昭霜的注视下徒手捡花瓶碎片,不论她再小心,手上还是多了几道血口子。
潘昭霜像是在这场欺凌弱者的行为获得快感,怒火也渐渐平息下来,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笑。
保姆出去后,她拿起手机给徐逢玉打了个电话。
被挂断,再打。
重复了好几遍后,电话才被接通。
那头传来一道冷漠且不耐烦的声音:“谁?”
潘昭霜努力保持平静:“是我。”
一听是她,徐逢玉立刻蹙起眉头:“什么事?”
潘昭霜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质问:“热搜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这么多年她那些个同学里没一个敢站出来反抗,但偏偏在她设计宁岫抄袭的第二天,这件事就上热搜,她很难不怀疑这背后的联系。
徐逢玉承认得直接,十分坦荡:“没错。”
没有学生曝光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担心会影响到自己的毕业和工作。既然如此,那他就给他们一个胆。
潘昭霜激动到破音:“为什么?就因为那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我哪点比不上她了?”
“你哪点都比不上她。”徐逢玉的眉眼一下子阴沉至极,语调带着重重讥讽,“潘小姐不会以为自己抢占别人学术成果的行为有多高尚吧?”
潘昭霜气势汹汹:“你——”
徐逢玉声线狠戾:“我劝你别再惹事,否则下一次就不是简单的了,你那个爹干过好事可不少,贪污受贿,性骚扰女学生,还整天一副清高样,真是可笑。”
“不可能,我爸不是那样的人!”潘昭霜激愤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