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逢玉开口解释:“我过来陪宝宝拼积木。”
这时宁母也放下厨房的活过来,帮忙解围:“对,我让逢玉进来的,宝宝那个钢琴怎么搭我也不懂,所以就让他来帮忙了。”
宁岫淡淡地嗯了一声。
宁母连忙招手:“都过来喝汤吧,刚煮好。”
“好呀好呀我要喝。”小馋货段宝宝第一个应声,屁颠屁颠地跟着宁母去餐厅。
徐逢玉不等宁岫开口赶人,也立刻跟了上去,然后坐在餐椅上佯做淡定从容地喝汤。
宁岫看在宁母和女儿的面子上,没有立刻赶走他。
汤一喝完,她就让宁母带段宝宝去洗澡。
餐厅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宁岫冷着一双眼睛直视他,问:“潘昭霜那件事是你做的吗?”
她昨天也看到张赤缇给她来的热搜链接了。
徐逢玉点了下头,嗓音低沉:“对,你放心我已经警告过她了,她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宁岫神色平和又淡漠:“你也知道你给我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徐逢玉眼神一变。
她继续说:“从朱槿再到潘昭霜,我不知道以后还会有谁,她们因为你把我当成假想敌,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我麻烦。我真的受够了,能不能拜托你离我远点?”
看到她眼底流露出的厌烦,徐逢玉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所以你觉得这是我的错?”
宁岫反问:“难道不是吗?”
徐逢玉眉眼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盯着她沉默了好一阵,然后自嘲地笑了笑:“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是我的错?潘昭霜是我爸自行其是给我找的联姻对象,我从来就没有答应,没有给她任何误会的空间。我不知道她会因此找你麻烦,事后我也第一时间警告了她。还是说你觉得我有预判她行为的能力,然后故意不阻止她来伤害你?”
宁岫声线冷硬:“是,我们都没有预判他人行为的能力,正因为如此,我才希望你可以放过我,离我的生活远一点。潘昭霜这次是冲着我来的,我也没有受到任何实际上的伤害,但下一次呢?还会有这么幸运吗?如果她是冲了我女儿和我妈来的,你要我怎么办?”
徐逢玉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力和憋屈,他难道没有事先拒绝后吗?难道没有事后弥补过吗?
但就这样,那些女人的账也要算到他头上。
他深深地盯着宁岫,眼里压着无数浓重的情绪,最后冷嗤一声站了起来,离开宁家。
*
过了一会,段宝宝洗完澡出来,只见到宁岫一人于是问:“徐逢玉走了吗?”
宁岫刚要回答,门铃声就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