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焱记不清还有多久,但是应该没剩多少时间了。
见潘焱还能有一丝自己的神智,欢铃儿略微惊讶了一下。
没想到这个未经人事的雏儿,竟然能顶到现在。
也罢,为了采补之术更加有效,自己便再陪这个雏儿多玩一会。
“如公子所愿。。。”
欢铃儿娇羞一笑,仿佛两人的身份对调一般,然后伸手,开始解着潘焱的衣物。
这一下,直接将潘焱惊醒了一分,双手急忙按住欢铃儿的手。
“等等!!!”
这可不行!
上衣的内兜里,还装着氯丙嗪,如果被拿走了,自己真就要被榨干了!
“我害羞。。。”
欢铃儿笑了。
她松开双手,身子前倾,两条玉臂撑在潘焱左右两侧的床垫上。
欢铃儿缓缓下压,贴在潘焱的耳旁。
“公子真有趣。。。奴家很是喜欢呢。。。”
吐气如兰。
这近在耳边的低语,听到潘焱浑身鸡皮乍起,骨头都酥了。
欢铃儿一边说着闺房情欲之话,一边贴着潘焱的耳朵,沿着脖子,渐渐朝下。
每一声低语呢喃,都从欢铃儿的小嘴中吐出轻轻的香气,撩拨着潘焱那一侧的肌肤。
煎熬。
真的是煎熬。
潘焱做梦也没想到,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场景,就现在自己眼前,可自己却偏偏要恪守本心,不能动摇。
随着欢铃儿的脑袋渐渐下移,潘焱忍不住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
眼神,瞬间被刚成熟的蜜桃吸引,差点迷失在其中。
欢铃儿有些烦了。
这潘焱,根本不像雏儿那般,反倒像是个伪君子。
明明想要的很,却装作很清纯那般,违背欲望的指示。
臭男人,就是臭男人,虚伪,做作。
想到此,欢铃儿趁着潘焱还闭着眼,右手手指上,再度浮现粉色光华。
感受着在身上游走的暧昧气氛,潘焱紧紧闭着眼,正在思考还有什么借口,能多享受哦不,多拖延一会儿。
突然,胃里一股强烈的不适,反涌了上来。
碎花酿虽说酒意不浓,可到底是酵后的产物。
在胃里被分解后残留的酒精,结合潘焱体内的苦胆水,直接对上方起了新的冲锋。
潘焱瞬间清醒,一把推开身上的欢铃儿,跳到床下。
左看右看,现床边有一个盖着的小木桶,直接踢翻盖子,蹲下,双手抱着木桶。
“呕!!!!!!”
被推开的欢铃儿,一时之间有些懵了。
可看到这个炉鼎,竟拿着自己的夜壶开始呕吐起来,顿时差点气疯掉。
自己的房间,这下可真是沾上了臭男人的气息了。
刺鼻的呕吐味,混杂着酵后的酒精,那暧昧的气氛瞬间全无。
欢铃儿银牙紧咬,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小白脸杀了。
可如今合适的炉鼎就他一个,莫不成去把那个洞虚子叫来?
欢铃儿正端坐在床上犹豫,潘焱吐完之后,理智大军开始反攻。
好险。
刚刚差一点就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