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哈!嘻嘻!!!”
“噢噢噢噢噢噢!!!”
o17号犯人一边套弄着,一边出变态的笑声,同时,还缓慢挪动的双脚,似乎要将他的身体,从铁栏杆里伸出来。
砰!!
噗嗤!!!
刹那间,一股劲风,突兀的在寂静的空间中升起。
o17号犯人的脑袋,直接被一股巨力从鼻梁中心炸开。
碎裂的脑花和头骨,红白相间混在一起,残留着粘连的血液,朝着四周飞去。
头颅炸开后,那双恶心的手,也定格在原先的姿势,随后整个身子,直挺挺的朝后倒下。
啪嚓。。。
倒在了赤红的锈水里,再也无法动弹。
“真他妈恶心。。。”
潘焱咬牙切齿的说道,尤其是想到自己,差点就变成这样的变态,心里头的杀意,就越的沸腾。
可是他很迷茫,那股仇恨,就像被困在牢笼里的火焰,无法释放。
甚至,不知道该对谁释放。
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血窥切断了左手中指的穴位经脉,指技少商,打碎了o17号的头颅。
“公子。。。你越来越熟练了哦。。。”
欢铃儿双目冒着崇拜的星光,吃惊的对着潘焱说到。
潘焱已经习惯了欢铃儿的反差,这或许是她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吧。
“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左边o17号头壳炸开之后,旁边的o18号犯人,突然开始咆哮。
脸上的青筋血管尽数暴起,整个人趴在铁栏杆上,像是对潘焱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这个o18号犯人,身上一丝不挂,赤红锈水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薄薄的镀层。
o18一边对着潘焱咆哮,一边伸手凌空对着o17的无头尸体握着,血红的眼角,似乎湿润了。
潘焱看了看右边,又看了看左边。
“他吗的。。。姘头?”
到现在为止,对于这个病院地下的监牢,潘焱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快步向前,迅拉开距离,因为潘焱现,o18号开始行动了。
他蹲在原地,吃力的嗯嗯着,紧接着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当潘焱已经拉开七八米的距离后,o18号伸手接过自己裆下的排泄物,手里捧着恶臭稀烂的固体,隔着铁栅栏的缝隙,朝着潘焱丢过去。
可惜距离太远,根本丢不到。
“饿啊!!呀啊!!!啊!!!”
残留着恶臭排泄物的右手,痛苦的捂住了o18号自己的脸上,似乎o17号是他在这不见天日的监牢里,心底唯一的那束光。
潘焱后知后觉,原来o17号那恶心的行为,并不是做给他看的。
而是他o17和o18之间,彼此唯一心连心的印记。
通道也有尽头。
越是往后,这地上赤红的锈水,就是越是高,甚至没过了潘焱的脚腕。
两旁牢房的犯人,也开始变得安静,或者说,早就死在了这里。
面前的一扇两开大铁门,就是这走廊的尽头了。
赤红锈水,正是从门下边的缝隙,不断汨汨的往外流。
潘焱回头看了看欢铃儿,欢铃儿依旧摇了摇头。
“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