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宁随手又指了几个人,一一说出来,那几人纷纷点头。
陈河母子见状不对,陈河娘开口道“谁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你找的托,专门应付现在这种情况。”
那妇人脾气不好,当即出言。
“我呸,你当谁都是你这黑心肝的玩意,我家就住西市巷子里,怎么可能同他们是一伙。”
“对啊,这王婶子住我隔壁,我怎么没过她与这卖吃食的有过来往。”
见有人作证,陈河母子还想说些什么,江雨宁打断他们的话。
“陈河,陈老太太,是之前吃过的亏还不够是吧,还想来招惹我江家?”
江梅出声,“大家有所不知,这俩人一个是我前夫,一个是我前婆婆,我嫁他家十余年,生了一个闺女,就因为生不出儿子,我婆婆整日磋磨我,陈河三天两头将我打一顿,最后一次将我打得半死,若不是我娘家哥哥去寻我,将我送来县城医馆,我人可能就没了,这个医馆的大夫可以作证,后来我与他合离,闺女他不要。也是我自己带走的。”
江梅将伤口撕开,只为能证明店铺的清白,她绝不会让着两个无赖毁了自家。
围观众人,有的大娘眼泪浅的已经低声哭泣起来。
“这陈河真不是人,就算没有儿子怎么能下手打媳妇。”
“这老太婆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人群里有一男子出声。
“我作证,他们母子是靠山村的,我家姐姐就嫁靠山村,上次我去给姐姐送东西,就听我姐姐说过这事,这陈河最后这次只差没将人打死,若不是人家哥哥来的及时,人都没了。”
这时江术带着大夫和官差匆匆赶来,说来也巧,这大夫还是上次给江梅看伤的那个。
他也听见刚才江梅说的话,于是赶紧作证。
“对,上次是我给这小娘子看伤的,人来的时候是昏迷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简直没眼看。”
见医馆大夫都作证了,众人也相信江家无辜,纷纷对着陈家母子二人唾骂起来。
“我呸,不要脸。”
“恶心人的玩意,还打老婆,老婆是用来打的吗?”
见官差来了,江雨宁上前说道“官差大人,他们母子诬陷我家东西有毒,这要是传出去我们日后可怎么做生意。”
官差摸了摸刚才江术孝敬的银子,上前问陈家母子。
“你们二人为何要诬陷江家?如若不说实话,我等只能江你二人拿回县衙,请大人落。”
陈家母子见到官差早就吓得哆嗦起来,这时江雨宁又说道。
“官差大人,他们说吃坏了肚子,可否让大夫检查检查。”
官差点头,大夫上前替二人把脉,片刻起身对着官差行礼。
“大人,这二人脉象平稳,并未生病。”
见状,谁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官差上前拿人,陈河母子吓得大喊大叫,“大人,不是俺,不是俺,是有人指使俺做的。”
官差不听这些,直接拿人进县衙,江雨宁作为苦主,也一道去。
县衙内,县令升堂,江雨宁三人与陈河母子皆跪下。
县令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有何冤屈,说来。”
江术跪着将二人的行径一一陈述。
“陈河母子,他说的可否属实。”
县令问道。
陈河母子吓都吓死了,也不敢隐瞒“大人,确实属实,但是我们母子二人是受人指使的”
县令一听还有隐情说道“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