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蛇最近有个退休的高层被杀了。”贾斯帕突然语气正式起来。
“抱歉我并不想知道这些，因为告诉神盾局也不会给我涨工资——”
他慢慢的补上了后半句。
“他手里有那个红皮本，正版的。”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的意思。”贾斯帕声音滑腻的笑了起来。听的佩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事告诉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因为你要忙起来了。看你忙忙碌碌慌慌张张的样子挺好玩的。”他咳了咳。“这个可能是他以前的仇家找上来了。我教你的那些俄语词还记得吗？”
“记得……”
“那你猜猜，他既然掌握了那个红皮本，下一步就该找到他，那他应该怎么找到他呢？”
佩里想了想，“总不能大街上抓一个就开始念——”
“你要蠢死了帕尔塞洛珀！”贾斯帕骂了一句。“看看闻！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看闻的！亏你还在神盾局协同办公室当文员——”
电话那头突然嘈杂起来，佩里叫了几遍他的名字，贾斯帕却匆匆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扔回床上。
贾斯帕说闻？可是闻那么多，要从哪种里找？
难道直接搜索冬日战士就能蹦出来罗马尼亚的那个公寓吗？
佩里叹了口气。
伊恩突然敲敲门进来。
“上头打电话说加班，最近案子好像有进展了。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带啊？”
“不用了，你注意安——”佩里突然想起来什么。“你们那个案子是不是闻都在报？”
伊恩点点头。“是啊。你刚刚不还是不感兴吗……”
“那个案子！”佩里突然从床上蹦到他面前。“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
“就是初版被你扔进碎纸机的那个索科维亚英注册协议的维也纳签字会上，冬日战士炸了会场，瓦坎达国王死了。我们在通缉他。”
佩里愣了一下。“签字会是什么时候？”
“就前几天吧。那个我想想。”伊恩一边穿鞋一边想着。“应该是九号，葬礼前一日。”
“那肯定不是他！”
“啥？”伊恩愣了一下。
佩里拿起手机和包冲到门口。
“那天晚上我和他在一起，他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维也纳！”
伊恩慢慢的转回身看着她。
“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