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
“那走。”云清非常干脆的打开副驾驶,上去。
匀深:“不要脸。”
话是这么说,还是上了另一边的门,启动车子去接朝醉了。
到地方的时候,朝醉身边站着两个人,匀深京都开的这辆车朝醉认识,因为匀深就是开着这辆车来机场接他的。
云清自觉从副驾驶上下来,拉开后座,坐后面去了。
“朝朝?”见朝醉不动,匀深叫了他一声,朝醉才回过神来一样,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坐副驾了。
孙丞安还记得匀深,见过两次,江晚稚是强行自己要跟来的,孙丞安拦不住,干脆就随他了。
谁叫他有把柄在江晚稚身上呢。
一路上都没人开口说话,云清倒是想说话,但是匀深冷冰冰的,朝醉也不开口,孙丞安和江晚稚身边的氛围有点尴尬,云清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除了匀深谁也不认识。
不知为何,云清有一种自己好多余的感觉,他还以为就匀深和朝醉两个人约会呢,他就是来当电灯泡的,主要是好奇匀深是怎么谈恋爱的。
但是谁告诉他,为什么说好的一对情侣会变成两对啊?
吃饭的餐厅是孙丞安订的,一大早就定下了,朝醉也没有让匀深在订一个的想法。
不过吃饭的时候就没这么尴尬了,在场的五个人,哪个不是情商高的人,想缓和气氛太简单了,随便捡了个话题聊一聊,气氛就起来了。
朝醉没忍住喝了点小酒,喝多了,跟匀深说一声就去卫生间了,朝醉洗了个手,看着镜子里朦胧着眼神的自己,他今天心情属实不算太好。
正想着,镜子里的自己身边出现一个人,朝醉没动,匀深皱着眉看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有点烫,不过是酒精带来的烫。
“你今天不太开心。”匀深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朝醉的,朝醉不闪不避,也就能无比清晰的看见匀深眼眸里的担忧。
但是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匀深,嘴角就弯了下来,笑嘻嘻的看着匀深。
“不想说就不说吧。”匀深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而且朝醉现在喝多了,他问这话总有一种趁人之危的感觉,万一清醒着的朝醉不想告诉他呢。
但是朝醉今天是真的没喝醉,他们今天喝的酒不算很烈,而且朝醉喝得一点都不多,自然不可能醉。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想到一个有点难过的故事,结局不太好,有点唏嘘。”朝醉主动靠近匀深,伸手大胆的环住匀深的腰。
匀深腰腹一紧,但还是舍不得推开他。
“什么样的故事?”匀深问道。
“嗯,从前有一朵玫瑰花很喜欢养育自己的家,但是他没爸没妈的,到处都寄人篱下,玫瑰生的美,却带了刺,人们夸赞着养花人把花养的好美,但是又批判玫瑰尖锐的刺。”
“人们说,玫瑰花是白眼狼,养不熟,对着养育他的养花人都能狠心扎刺,后来玫瑰花就独自去流浪,凭借着过人的样貌和才华吸引了很多很多的人的喜欢,玫瑰收敛了自己的尖刺,去向这些说喜欢他的人们展露自己最美好的一面,他想,要是这些人能永远喜欢自己那该有多好啊。”
朝醉声音很缓慢,讲故事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全身心投入了这个故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