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唬人。
坐下吃饭的时候,匀深对着杨粟瑜和朝晖耀夫妻俩,把姿态放得很低。
朝醉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们两个之间的窗户纸还没挑破吧?
这一副上门女婿的样子是闹哪样啊?
不对,朝醉反应过来,什么叫上门女婿啊,这叫丑媳妇见家长。
嗯,没错,就是这样的。
吃完饭后,匀深和朝醉跟两人告别,就由匀深开着车带着他回家了。
朝晖耀和杨粟瑜站在门口笑容满面的送他们俩。
等车子离开只剩下汽车尾气的时候,朝晖耀眉头皱了起来。
戳了戳杨粟瑜的手,被杨粟瑜一巴掌打在手上,朝晖耀揉了揉手,并不是很在意。
只是说出自己的疑惑,“媳妇,我咋感觉不对劲呢。”
“哪里不对劲?”杨粟瑜白了他一眼。
朝晖耀挠了挠头,堂堂一个大总裁,带着一种傻里傻气的感觉,“这不是咱们家吗?醉醉为什么要跟着匀深回去啊?”
杨粟瑜看了他一眼,她还以为朝晖耀看不出来呢,看来还不算太笨。
刚想说什么,朝晖耀自圆其说,“是不是因为醉醉明天还要上班,那边上班比较方便?”
在朝晖耀心里,匀深虽然只有二十九岁,但是匀深的成就高于他太多了,他对匀深一直是以平辈相交的。
他根本就没有去想匀深和朝醉在一起的这个可能性,自觉的把匀深和朝醉的关系代入一种长辈对小辈的关怀,可其实两人就相差五岁。
杨粟瑜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感情刚才匀深在饭桌上一个劲的给你儿子夹菜,你是一点没看见啊?
但是杨粟瑜没打算告诉他,可能是夫妻之间的恶趣味,她就是想看看朝晖耀什么时候才能现。
“走吧,进去了,你的身体少吹点风。”说着就拉着朝晖耀进去了。
朝醉到了家,正开门进去的时候,匀深递给了朝醉一样东西,朝醉一怔,“什么?”
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盒润喉糖。
“早点睡。”匀深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上楼了。
朝醉手里攥着润喉糖,心绪有些乱了,他转身进屋,在玄关处站了好几分钟,才恍若初醒的换鞋,走到沙处,直接躺下。
躺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什么似的,打开盒子,拿了一颗糖放进嘴里,熟悉的味道让朝醉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安静的躺着。
这个糖是他上辈子吃习惯的,作为一个歌手,嗓子是很重要的,来到这边之后,他其实很多小习惯都尽量去模仿朝罪的。
求的就是一个循序渐进的改变。
他很久没有高强度的用过嗓子了,这个糖也很久没有吃了。
可是匀深怎么会知道?除非匀深见过上辈子的他,并且与他交往很密切,才能知道他这个不为人知的小习惯。
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如果匀深认识上辈子的他,那匀深知道他被黑的那一次吗?想到那些铺天盖地的黑料,莫虚乌有的谣言,朝醉第一次后悔,他应该澄清了在死的。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起身,进卧室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了。
放空思绪,认真洗澡,朝醉现,有时候遇见不想去想的过于复杂的事,不去想才是最好的做法。
一下子就轻松多了。
朝醉安然入睡,润喉糖放在床头柜上,金属盒子很有质感,与那种市面上的廉价的金属盒子不一样,这款盒子拿在手里都有一种很沉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