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宾至如归,吃完饭之后,朝晖耀看着朝醉,又看了看自己老婆和女儿。
“醉醉,你刚刚喝酒没?”朝晖耀还真没注意自己儿子,还寻思着让朝醉送送匀深。
“喝了……”朝醉很老实,他刚才在匀深身边偷偷喝了两杯,要不然怎么说他和原身性格天差地别呢。
原身喜欢赛车,他喜欢喝酒。
而喝酒不开车,他们两就是不一样的。
朝醉散思维的乱想。
“那给匀总找个代驾吧。”匀深也喝酒了。
朝晖耀也喝酒了,全场唯一没喝酒的只有朝妗妗,但是朝妗妗也开不了两辆车,朝晖耀也不忍心自己女儿还要接送人,又不是没钱。
“没事,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吧,车明天让人来开。”匀深不是很在意,反正他们同路。
但是朝晖耀不知道啊,“啊?”
“他和我们住一个小区。”朝醉适时的开口解释,这话一出,三个人目光又不对了。
杨粟瑜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朝醉平淡的表情,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朝醉才和宴涵涵闹掰,哪里有心情再去找一个啊。
而且匀深是谁?那可是大家明里暗里巴结的人,不是她看不起自己儿子,主要是匀深这个人性取向不明,也不知道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反正不会是她儿子。
杨粟瑜想的很多,综合了各种方面,得出的结论都是匀深不会看上自己儿子的,家世就不是很匹配,性格也不相配。
朝醉这个人性子说是温和温柔,但是没有什么波澜,而匀深一看也是那种人,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两个安静的人很难擦出爱情的火花。
杨粟瑜放心了。
她是希望朝醉能走出宴涵涵的阴影,但是这个人不能是匀深。
“嗯。”匀深开口。
于是就由朝妗妗开车,杨粟瑜坐副驾驶,朝醉坐在中间,两边坐着自己爹和匀深。
匀深也是第一次和朝醉贴得这么近,他甚至能感觉到朝醉隔着裤子的体温。
有点热。
匀深打开窗户,被风一吹才好了些。
匀深放松身体,靠在座椅上面,看着驶过的公路与路边的绿化带。
难得放松了一些,其实还不错。
朝晖耀在旁边,朝醉安分了不少,按照他每次见匀深,他都要逗匀深一逗,匀深是完全不认识原身的人,匀深从一开始认识的就是朝醉。
所以朝醉每次对着他,都不会若有若无的去模仿原身。
很自在。
朝妗妗开车技术还是可以的,朝妗妗先把匀深送回了家门口,才开着车回到自己家。
一到家,杨粟瑜就看着朝醉,语气温和,“醉醉,你认识匀先生?”
朝醉想,反正认识匀深也不是什么不可以说的事,左顾右盼反而更容易让人怀疑,虽然他和匀深没什么,但是朝醉不可否认,自己是有点意思的。
不过就一点点而已。
“认识,有过两面之缘。”朝醉说得坦坦荡荡,杨粟瑜心下松了一口气,但是她还是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