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坐着林澄洲的母亲周霜霜,右侧则依次是小秦氏林澄婧林澄枫。
倒是不见那长子林澄应。
见林澄洲走来,所有的目光都汇集到她身上。
还未落座,便听那林澄婧先开口道:“还有脸到议事堂议事。”
林福深只瞧了那骄纵的林澄婧一眼,林澄婧便孩子般说错话似的低了头去。
“骆叔,报账。”林福深的声音有些低沉,倒却有几分主家的威严。
林福深侧边站立着的花白老头便是统管林府所有账目名册的财务总管骆叔,听得林福深的指示便一一翻看账目。
报:“上月各铺面营收总计银两二十三万八千七百三十六两,钱庄收入银两约九万,粮行收入银两约六万,绸缎庄收入银两约四万,酒楼收入银两约两万,其余铺面收入银两约两万……”
骆叔顿了顿撇一眼林福深又继续翻了账簿。
道:“公子应所经营钱庄收入银两约七万,公子枫所经营绸缎庄亏损银两约五千,酒楼收入银两约七千。”
林成舟瞧去那林澄枫方才紧皱的眉头疏散了开来,那小秦氏紧张是神色也舒展来,甚至挑衅般了瞧了眼周霜霜。
“女子洲所经营珠宝铺亏损银两三千。”……
“女子洲所经营珠宝铺亏损银两三千。”
随着骆叔合上账目,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到林澄洲身上来,有嘲笑有不屑有不悦也有身旁母亲的担忧。
这时那堂上的人开了口:“枫儿上月还算不错,这绸缎庄毕竟是些女子的擅长的,交予你也确实为难了些,若你在这酒楼上经营有天赋倒不如好好经营着。”
林福深撇了头又看向林澄婧道:“婧儿也有十五六岁,该是要知晓些经商的门道,就把枫儿手里的绸缎庄接了过去练练手吧。”
林澄婧本就是小孩子心性,每天玩乐的时间都不够哪有心思去盯着铺面来做些经营,刚要起身推辞,便被那小秦氏一把摁下,道:“是呀老爷,婧儿前些日子都同我说过,看着老爷打理林家那么多产业也着实辛苦,我们婧儿早想着给爹爹分担分担啦。”
林澄婧看了身旁的小秦氏一眼,将推辞的话便吞了回去,神色不悦。
那堂上的林福深转而又像林澄洲瞧去,又开口了,“洲儿,你这珠宝铺子为何又是亏损,上上月亏了两千,上月又是亏损三千,你若是没这经商的才能便将那铺子交还了,在家多学些女红,到时将你交予那朱家时也不至于落得个林家子女无才的名声。”
还未等林澄洲说话,林澄婧那丫头立刻接了话去,道:“爹爹,大姐姐哪还有什么心思在经营铺子上,前些天命小厮捆了些沙土吊在房梁上捶打,也不知是不是从楼上摔下来是不是摔坏了脑袋,疯疯傻傻可怕的很。”
林澄洲身旁的周霜霜再也是坐不住了道:“老爷,洲儿前些日子确实从楼上摔了下来,没有气力去经营铺面,但这些日子洲儿用功的很。”
那小秦氏见林福深越紧锁的眉头,赶紧帮腔道:“老爷,这孩子们的事情我是不懂,主要还是我们做父母的若是盼着子女们成才就该严格些。”
林澄枫见状立即站起来道:“爹爹若是信得过何不把珠宝铺子交予我了,这打理珠宝铺子有何难的,我那酒楼迎来送往好些公子哥儿,让他们每月买些饰送予自己的美妻娇妾又有何难的。”
林福深思忖,正要道:“那就将那珠宝铺子……”
未等林福深说完,林成舟刷的站了起来道:“爹爹,我那珠宝铺子我自法子在往后的每月都盈利,甚至比二弟弟的酒楼还要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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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零零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