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的,越纤陌要吃冷冰冰的冰淇淋,把6九霄快愁死了,只好给她弄了一个火锅冰淇淋,自己买了冰淇淋回来加热了给她吃。
尽管热的冰淇淋味道也不错,越纤陌还是不满意,她这就是经期心烧,越不能吃凉的人却特别馋凉的和冰的食物,感觉吃了凉的心里就舒服了。
但是没办法,确实不能吃,吃了肚子会很难受。
6九霄道:“改天带你去检查一下,你这感觉像是虚火上升,哪有人在这种日子里心里烧灼的?我让人弄点中药给你吃,好好调养调养,以后就不这样了。”
越纤陌说随便,她觉得这很正常,以前她有一次也这样,特别馋果冻,容少观还专门给她去买了一大桶果冻,让她捂着热水袋吃。
6九霄听后很无语,觉得容少观这样太不慎重了,但转头一想想,他们那会太年轻,有些事不知轻重,只知道宠着和纵容着女友就对了,没想那么多。
但他这年纪就成熟许多,知道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为——女友可以往死里宠,该纵容也纵容,但还是要以她的身体健康为原则。
连鲜榨橙汁都是热的烫死人,越纤陌喝完顿觉生无可恋,躺在6九霄怀里就开始哼哼,说我这生日过的多么无啊,又不能出去外面玩,又不能去k歌,更不能和好朋友们去夜市摊上胡吃海喝,就连吃点好吃的都不能遂自己的意。
6九霄又有点好笑,是她自己不出去的,又不是他不带她出去,他原本还想在西餐厅用烛光晚餐为她庆祝,她死活不要,说不想在外面,怕被人现。
而他也格外喜欢两个人在私密的空间单独相处,这样好像比什么都温馨都美好,感觉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所以便决定还是在他这边帮她过生日。
他大约知道她这是身体不爽利,难受,所以想找他撒撒娇,并非真的抱怨什么,便抱了她起来,往卧室走,并低语:“我有好东西要送给你。”
卧槽!一听说有好东西,越纤陌立时悚然一惊——特么的什么好东西要在卧室这种引人遐想和暧昧的地方送?
她不想歪都不行。
“什么好东西?”她瞪着他,用手抠住6九霄的衣襟:“你别说你把你自己打个漂亮的粉色蝴蝶结便当礼物送给我哦,我会拒收。”
6九霄顿时哈哈大笑,这什么馊主意?谁想出来的?不过回味想一想,这主意貌似不错,只是粉色蝴蝶结未免太煞风景,他带个生猛一点的面具怎么样?抑或者是手执一根黑色的皮鞭?
想想都让人好兴奋,全身狼血沸腾!但是怎么办,看看怀里这个,目前也只能看不能吃。
他将她放到床上,替她脱了鞋,叹息一声:“你今天这个样子,我就是把我送给你,你收得了吗?”
“呸。”越纤陌红着脸啐了他一声,散着一头海藻般的长躺下,还在他宽大的床上翻了个身,择了择位置——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安全的,所以躺在他的床上也不怕。
6九霄的眸色沉了沉,他站在床沿,居高临下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她慵懒的在他的床上无意识的扭动着纤细的身子,修长的手指妩媚的撩拨着长,含着春水的双眼微眯,媚眼丝丝动人,脸上带着点红晕,乌黑长睫微卷,流露出一种罕见的妖艳与妩媚!而且她身上散着阵阵淡雅的幽香,更是撩人心怀!
像只娇慵的小野猫,性感的不可思议!
越纤陌在舒服的羽绒被中微阖上眼,有点渴睡,她压根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被人尽收眼底,还有她扣心人弦的细腰、丰胸、长腿,以及她翻过身去不自觉显露出的翘臀,都被人一览无遗。
6九霄静静地看着她,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黯,他喉咙微动,口干舌燥,心里就渐渐滋生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想法,仿若野兽出闸,按抑不住!
他宛如一匹豹子一样优雅的跪伏到床上,伸手搂住女友绵条似的柳腰,让她贴近自己健壮的身躯,慢慢凑上去吻她。
越纤陌咕哝一声,只觉男性气息扑鼻,他已轻含住她的两瓣唇瓣,缱绻轻吻,一下一下的舔舐、怜爱地吮吸,并不深入,她能感觉到他的珍惜。
她微微睁开眼,他俊绝了容颜就在她眼前,近在咫尺,乌黑的眉、深邃的眼、挺直的鼻、白皙如玉的脸,还有他微垂在脸上长长的睫。
真的帅的让人心悸!帅的让人合不拢腿,气质又风雅,让人自愿为他敞开身体。
越纤陌在心里出感叹,又阖上眼与他静静拥吻,安静地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
再来说说医院那边。
容少观走后,尹明丽抓着手边柜子上的几盒药就用力掷到地上,尖声叫道:“都要跟我订婚了,还对我爱理不理的,真不晓得他在想什么?”
越虹忙道你小心点,你头上还有伤,当心伤口恶化。
尹明丽道:“伤什么啊?都是这伤弄的,我现在丑死了!刚才你没听到,容少观口口声声说我丑。”
越虹还没有说话,尹绍越听到声音走了进来,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盒,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姐姐,眼神很痛心。
“姐,你刚才说少观哥嫌你丑,既然少观哥嫌你丑你就越要把自己收拾的美美哒,让他看到你漂亮的一面,气死他啊!姐你做什么老是跟他吵啊?你就不会顺着他点,哄哄他?”
都是年轻的男孩子,尹绍越自己也喜欢温柔的女孩子,所以他觉得容少观也跟他一样。
“那他怎么不顺着我点,哄哄我啊!”尹明丽用力反驳他:“我是病人,我还是他女友,我才是应该被他怜惜,需要被他哄的那一方,为什么他就不肯哄哄我?不肯好生好气的对我温言软语几句?”
尹绍越无情地道:“少观哥那性子看着就不像哄人的人,也没见他哄过谁,不信你可以问妈妈。”他指了指母亲。
越虹也说是啊。
可尹明丽瞪着弟弟和母亲,倔强地梗着脖子嚷:“谁说没有?他在越纤陌面前时不知几肯伏低做小,越纤陌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乖的跟儿子似的,听话的像孙子!连越纤陌穿过的鞋子他都觉得是香的!”
越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又扯上侄女了。
尹绍越却忽然无端端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姐姐:“你也知道说那是陌陌姐。”
“陌陌怎么了?就她是人,我不是人?”尹明丽不服气的反问。
“没说你比她差,但是你也知道少观哥以前有多喜欢陌陌姐,你们两个则是你喜欢少观哥多一些,你可以为少观哥生为少观哥死,为他哪怕搭上名声甚至付出一切都心甘情愿,这情况与陌陌姐和少观哥之间的情形是相反的你懂吗?”
男女爱情里,都知道谁先爱上谁就输,爱的更深更多的那一个注定了是输家。
你站在输家的位置,想要得到赢家的尊重与待遇,那怎么可能呢?
都说旁观者清,尹绍越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