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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风大厦的顶楼。
豪华餐厅的包厢内,夜明坐在餐桌前,熟练地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用木茶匙喂着儿子吃果疏泥。
夜子书现在已经能吃一些泥糊状的辅食了,他特意吩咐餐厅里的人给做的,由于制作的人很精心,所以果疏泥的味道很好,夜子书的下巴处垫着一块漂亮的餐巾,他抿着小嘴吃的不亦乐乎,一双大眼睛亮亮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头上天花板上奢华的装饰看个不停,满脸的纯真与无邪。
但毕竟是小婴儿,他吞咽的很慢,夜明也不着急,搂着他的时候便放下木茶匙,扶起筷子去替妻子挟菜或者细心地帮妻子剔鱼刺。
沐蔓妃道:“你吃,我来喂子书。”
夜明摇了摇头,挟了一筷子嫩嫩的已剔尽鱼刺的鱼肉给妻子,“言御庭他是来参加这里的商会的,事先他没有说要来,所以我没有告诉你。”
沐蔓妃微怔,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目光望向他。
夜明给儿子舀了一小盅味道鲜美的鱼汤,改喂他去小口小口的喝汤。
他喂孩子的动作很优雅,不慌不忙、一丝不苟、有条不紊,而且他喂的很仔细,唯恐呛着儿子,他低着头注意着小奶娃张嘴的动作,细心的不让乳白色的鱼汤溢出孩子的嘴边。
他一边喂着孩子,一边对沐蔓妃道:“他可能想起什么来了,这几个月狂让人打听你的事。”
“嗯?”
沐蔓妃也喝着鱼汤,闻言又再次看向他:“打听我干什么?”她一脸宠辱不惊,并不觉得这个话题有什么。
夜明朝她魅惑一笑,美的不像凡人的俊绝脸庞如云开月出,日月生辉!他慢悠悠地说:“大约是想抢我的老婆和儿子吧。”
沐蔓妃弯着妩媚灿亮的眼,好笑地摇了摇头:“胡说。”她和言御庭早成了过去了,这人又不是不知道,就爱瞎说。
夜明却忽然放下手中的木茶匙,伸手握住她没有拿调羹的左手,他就坐在她的左手边,既方便照顾儿子,也方便照顾妻子,所以此刻他一伸手便握住了她的。
他用长长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细腻洁白的手背,微侧头看着她,一双深邃漆黑若幽幽古潭的双眸蕴藏着无限的魅力,仿若要将人吸进去,“你不知道外面的那些男人有多哈你吗?你是个宝,无价之宝!失去你是言御庭他这辈子最大的损失!他追悔;他沉痛,那是必然的,只是他也知道,当时已惘然,有些事他也只能放在心里永远的悼念。”
“他现在要做的,是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以及怜取眼前人。”他缓缓说着,嗓音既优雅又沉静,凝视着她的眼神格外的专注:“而不是把时间用来追忆过去,你是我的,孩子和你都是我的,所以他想也是白想。”
沐蔓妃的脸微微有点泛红,他经常会说她是宝贝,尤其爱在床笫之间低声呢喃她是无价之宝,那语气十分的邪气与暧昧,透着无底限的坏,挑逗她起来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她真有点招架不住他这似情话非情话,又带点耍流氓的赞美之词。
她咳了咳,故作无事的挣脱他的手,起身说:“我去一下洗手间。”想散一下脸上的热气。
夜明却再次拉住她的手腕,让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用了一点力,她也没有防备,就这样坐在他的怀里和他眼对眼。
夜明把孩子挪开一点点,用一只手臂抱着孩子,另外一只手臂箍紧她柔软的柳腰,眼睛紧盯着她。
沐蔓妃挣脱了一下,没挣开,便说:“你干什么呀?”
那边小子书在蹬腿,夜明也不管他,兀自对着老婆说:“宝贝,我说了这么多,你给点反应我啊。”
“要什么样的反应?”
夜明用力把她往怀里搂紧一点,凑上来亲她:“这样。”
“……”
等他亲完,沐蔓妃都觉得自己要缺痒了,他今天有点霸道,亲的时候一路攻城掠地,感觉像要吞噬人似的,她的嘴唇和舌头被他吸吮的到现在都是麻麻的。
她把手指按上自己肿胀而红艳艳的唇,“我刚喝了鱼汤……”
“嗯,鱼汤蛮好喝的,味道鲜美且甜。”男人嗓音沉哑,又在她的唇上深情地啄吻了好几下,这才放开她并低声说:“去吧。”
沐蔓妃暗暗瞥了瞥他,走到洗手间去给越纤陌打电话。
她离开后,夜明放开抚弄儿子的手,缓缓抬眸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神色沉凝了许久。
洗手间的镜子前,沐蔓妃一手撑着洗手台,一手举着手机在耳边,和越纤陌讲了一下这里的情况,两人互聊了几句。
之后,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
过了一会儿,越纤陌才问好友:“老言的突然出现对你们家夜明有影响吗?”
沐蔓妃沉吟了一下,实话实说:“还是有点影响的。”她想到了夜明今天有点反常的举动和那个霸道火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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