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给自己泡了一壶枸杞茶,摇头笑道:“我也看不出来。”
一楼大厅,安雪记下数据,起身,抬头对比了下距离,转头问夕楼:“有刀么?”
夕楼:“干嘛?”
安雪:“有用。”
夕楼从腰后取出一只匕,丢给安雪后立马又偏开头退开两步,表现得像个高岭之花,没半点兴。
然后他又悄悄偏回视线,用余光看往那个方向。
只见安雪取出两管之前收集的血,倒在地上,接着抬起匕,“嗤”的一声就往才包扎好的伤口扎。
夕楼瞬间转过头:“???”
在场工程师:“卧槽?!”
那一匕扎得很深,血液呈喷射状往外溅。
夕楼想起下午安雪疯时变出肩扛式大炮,惊道:“你又要疯?!”
“……”安雪面不改色将匕往上一提,血柱喷涌,“自己弄的不会。”
场面一度十分血腥,在场工程师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感到腰腹一阵疼。
估计血量差不多够用,安雪止住血液,重缠上绷带。
与此同时,喷溅于地面的血珠缓缓汇聚,再缓缓悬浮,每一滴血液相接、再拉升,蛛网般覆盖住天花板的镂空,很快,血液的颜色变了,变为同样的材质和密度,与大楼融为一体。
苏雾里:“这能力可以这么用?”
她蹲下身,抚摸在正自动愈合的地面:“让血细胞转化并复制成相同材料,让转化后的血细胞快分化……”她笑了,“难怪刚刚能凭空变出肩扛式大炮。”
“分局啊。”苏雾里将头撩至耳后,指甲拂过耳廓,涂满显眼且艳丽的颜色,“终于来了个有意思的人。”
。
夜很静,明月冷清清挂在夜空当中,将圆未圆。
安雪躺在床上。
困了一整个白天,等真躺在床上时反而睡意全无。
凌晨一点半,第三次入睡失败,安雪选择放弃,翻了个身拿起手机。
十分钟前,浅霖来一条消息。
浅霖:睡了么?
安雪趴在枕头上敲字:睡不着。
浅霖的回复很快:今天怎么样?
安雪:还行。
浅霖:是么?
完一条,头顶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安雪等了会,看到浅霖的第二条回复。
浅霖:听说你轰了分局半栋楼,还捅了自己一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