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看着她关上门,疑惑地冒了个问号,正想进去慰问一下,家入硝子凉凉的声音响起。
医生双手插兜,叼了根烟在嘴上没点燃:“你应该没恶劣到要这时候进去吧?”
五条悟搭在门把手上面的手僵了下,他哈哈了两声收回手。
……
不论是生气还是质问都要往后推移,狗卷棘无奈地看着床上揪着被单注视自己的千城雪绘。
她的脸色苍白。
花吐症,非常罕见的病症。
而且是千城雪绘术式动后转移到自己身上的。
狗卷棘觉得自从可以看到诅咒开始,千城雪绘的生活就变得多灾多难了起来,但她因为各种原因又不在自己的身边,出现问题的时候不一定能够及时赶到——这样的认知又令少年感到不安。
千城雪绘支支吾吾说了声对不起,狗卷棘叹了口气,现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狠下心。
于是他坐到床边,千城雪绘撑起身子小小挪动了一下,凑到他身边。
“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声音里有些哑,狗卷棘敏锐的现了这一点,他抿唇,将制服领口的拉链向下划拉,垂下头靠近。
千城雪绘眼疾手快伸手捂住他的嘴,她扭头咳嗽了两声,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止咳糖浆的味道弥漫在唇齿间。
她固执地制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如果只是为了救我,我不要。”
狗卷棘定定注视她几秒,随后攥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过地将她的手拉到两边,防线被轻松击溃。
千城雪绘紧张的闭上眼睛。
狗卷棘没有闭上眼睛,可以看见自己面前的少女微颤的眼睫,像是蝴蝶轻轻扇动翅膀——她很紧张。
少年低低哼了一声,他报复性地咬着千城雪绘的嘴唇,犬牙的尖端摩过,令她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狗卷棘没给机会,他的手贴在她的后腰上,往自己的方向靠。
他撬开她的唇,千城雪绘没有反抗,这个动作轻而易举,同时感觉到了两种味道。
血腥味占了上峰。
千城雪绘不敢睁开眼睛,呼吸险些被全部剥夺,狗卷棘中途松开了她,咒言师轻车熟路地从抽屉中拿出了止咳糖浆,于是暧昧的吻又带上了甜腻的味道。
千城雪绘攥紧了他的制服,试图在空隙解释自己并不是故意受伤。
少年打断了她,声音略带着哑意:“感觉怎么样?”
千城雪绘快眨了两下眼睛,喉咙的痒意并没有完全的消退,虽然已经没有了那种想要吐出花瓣的感觉,但奇怪的干渴依旧留存。
少女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我不知道。”
狗卷棘埋进她的颈部,略沉的呼吸洒在她的皮肤上,肩胛处很快就红了一小片。
“那就多试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