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抬手稍用了点力道掐了一把她的脸颊:“危险的设想也最好不要有!”
他现在话都不太敢和千城雪绘说,饭团的名称总觉得有些不够用。
少年原本打算找一个合理的时间来郑重地表白,但可惜一直都没能找到合适的时间。
不过他有极大的信心。
千城雪绘松了口气,她眨眨眼:“这件事情如果有什么进展,我都会和你说的。……今天的喉咙和手指恢复的怎么样?”
狗卷棘今天的任务里不止伤到了声带,一只手的食指为了躲闪咒灵折了一下,虽然家入硝子可以治疗,但疼痛是实打实的。
少年伸手放到她的手心,修长漂亮的指节看不出任何的伤痕:“鲑鱼子。”
千城雪绘就差眉皱到一起,她义正言辞谴责咒灵不守武德,随后捏了捏他食指的指节:“就算没事了也很痛的!”
狗卷棘沉默了两秒。
咒言师突然低下头,他靠近了一些,在千城雪绘茫然的两下眨眼中亲了她一下。
千城雪绘:“……!”
狗卷棘弯眸:“治疗。”
在和京都咒术高专进行申请之后千城雪绘在东京度过了非常愉快的、观摩式的半个月。
没有东堂葵,没有压榨式的任务输出,千城雪绘觉得自己的疲惫都化解了不少。
太宰治在之后给千城雪绘了一个信息表示自己平安无事,而千城雪绘再一次无法主动联系。
不过愉快的时间总是短暂,她的花吐症治疗完毕,一个特级的咒力大概要花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消除,她稍稍推算了一下,觉得夏油杰也差不多要保持1ocm这么久的时间。
她在禅院真依和学校方施加的压力下不情不愿地回到京都咒术高专,所幸的是最近二年级都被委派出去做任务,用不着和前辈对练。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的很快,千城雪绘没再碰见特殊诅咒,咒力的输入输出也把控的不错,但东京这边却遇上了特殊的状况。
一年级的四人看着落在面前的夏油杰和随行鸟类口中爬出来的人,警惕程度瞬间拉满。
他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再没看见千城雪绘的时候还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
夏油杰伸手正想搭上狗卷棘的肩膀,咒言师皱着眉往旁边躲了躲。
狗卷棘拒绝接触的声音也是极其冷淡的:“鲣鱼干。”
夏油杰收回手耸耸肩,他对狗卷棘突然变得更加过分的排斥并不上心。
毕竟他之前吃了千城雪绘一招,难免有些心理阴影。
后方的一对小姑娘中有一位开口:“夏油大人,我们要去找那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