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公公公…”
“我giao!”
少年名叫谢宁,上一秒他在出租屋里刷到完全不打码的碎尸案。
突心梗,四肢抽搐而亡。
…………………
“依我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王爷埋了算了!”
“好,老三。你说说,埋哪儿?”
“如果不是埋我心里,王爷永远都是客死他乡…”
“去死吧你!你比老二玩的还花!”
“过奖了,花姐。”
雅间内,牛大春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指了指床上的谢宁。
“花…花姐,王爷好像没死?”
“什么!”
牛爱花赶紧跑上前瞅了瞅,果然,床上之人四肢不停地抽搐,像是得了羊癫疯。
“老三,取我定海神针来!”
“好嘞!”
牛小彪从腋下掏出一根银针,闻了闻,略微酸爽。
“我有没有说过,银针不能测量体温!”
“我知道花姐,只不过我腋下长了一个青春痘,可疼了。我时不时戳上那么一戳,感觉挺…嗯,挺刺激的。”
牛爱花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接过银针在谢宁的蟒袍上擦了擦。
“把王爷翻过来。”
“不行啊,花姐,王爷下面顶得太厉害了!”
牛爱花瞟了瞟,还真是,这蟒袍太宽大了竟然没看出来。
“别慌,你们俩,谁来给王爷吹。”
“啊?”
“玩这么变态的吗?”
“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们才好,还是我来吧!”
牛春花说完就撸起了袖子,准备开干。
“别啊姐!你都打三十年光棍了,再忍忍,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是啊姐,刚刚是我太激动了。这种小活儿我牛小彪一个人就能完成!”
“闭嘴!”
牛爱花凑过身,在谢宁额头嗖嗖不停地吹着凉风,让床下的两兄弟面面相觑。
“公你玛德头啊公!”
谢宁一声暴喝,从床上猛然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凤姐脸,标志性的大黑痣上面一根不短于五厘米的黑毛尤为性感。
“你是…老鸨?”
三人一看谢宁醒了,立马趴在地上谢罪。
“王爷饶命,我本不该再安排如花似玉她们二人来的。只不过王爷酒过三巡,开口就要十个,小人只好照办了。”
谢宁一脸懵。
“拍戏?古装?青楼?”
牛爱花眼珠子转得飞快,传闻有人得了马上疯会失去记忆,保不齐小王爷就是这个天选之子。
赶紧对着身旁两人挤眉弄眼,“牛大牛二,还不赶紧将牛三从床上扶起来。”
牛小彪一脸疑惑:“他是牛三那我是谁?”
“你可以是任何人但你绝对不可能是牛三!快,把牛三扶起来!”
两人正要上前,就看到床上的谢宁已经正襟危坐。
“大胆!”
三人立马一阵腿软,又跪了下来。
不停磕头,不停道。
“王爷饶命,要杀杀老二,他刚刚想非礼你!”
“不是我啊王爷!老三还想给你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