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彦又道:“今日见到梁公,才知那些道听途说有多可恶,想必是那些伪善小人,为了重伤梁公,刻意编排。”
“哈哈、哈哈……”梁羡尴尬道:“还、还行罢,太子言重了。”
太子彦上前两步,拉住梁羡的手掌道:“子彦与梁公一见如故,如今大难关头,若是梁公不弃子彦这随时引来麻烦的身份,子彦愿意梁公结为兄弟。”
拜把子?
梁羡随口忽悠太子彦两句,没成想反而将太子彦哄得服服帖帖,太子彦这样的正人君子,便是容易轻信他人。
梁羡转念一想,也好,倘或自己与周王之子结拜,等太子彦即位成为周王彦,往后里还有谁敢对自己执拗一声?
梁羡“假惺惺”的推辞:“这……羡身份卑微,实在不敢高攀太子。”
“哪里的话?”太子彦真诚的道:“梁公大义,子彦钦佩不已,只要梁公不嫌弃,往后你我兄弟相称。”
梁羡本就是随便客气两句,当即再不客气,喊得甜滋滋:“兄长。”
太子彦比梁羡年长五岁,道:“阿羡,我以后便这般唤弟亲了。”
“甚好。”梁羡点点头。
梁羡想起了什么,又道:“是了兄长,不知兄长可否与阿羡一个信物。”
“信物?”太子彦奇怪。
梁羡道:“正是,阿羡手中若有兄长的信物,组织起兵马来,也能便宜一些。”
太子彦摸了摸自己身上,拿出一张玉佩递给梁羡:“这玉€€放在为兄身上,也恐怕被狄人现,正好交与你来保管。此乃为兄降生之时,王父赠送之物,可做信物?”
一看便老值钱了,梁羡小心翼翼的接过来,道:“大好,请兄长放心,阿羡一定仔细保管。”
太子彦不便多留,两个人商量好了,等白清玉准备好蒙汗药,便由梁羡交给太子彦,太子彦在膳房下药。
梁羡等太子彦走了之后,又随便了昏君的脾性,一直待到天黑,和寺人们说自己早早歇下,便按下隐身按钮,大摇大摆的离开柳宫,搭“顺风车”往城外的临时营地而去。
沙沙……
白清玉听到帐帘子轻微的晃动声,立刻道:“你来了。”
梁羡卸去隐身,笑眯眯的道:“丞相怕是一直在等孤罢?”
白清玉咳嗽了一声,将一个比拳头还大的布包交给梁羡,梁羡接手,沉重得差点直接扔在地上,惊讶道:“这是何物?”
“蒙汗药。”白清玉平板扳的道。
“这般多?”
“不是君上说的,越多越好?”
梁羡:“……”
梁羡道:“够了够了。”
他把蒙汗药放在一边,毕竟太沉了,一会子临走再拿,道:“孤这次前来,需要告诉你两件重要之事。”
“其一,”梁羡举起食指晃了晃:“你的舅父,也就是柳国的太宰,乃是联合狄人,通敌卖国的卖国贼。”
白清玉眯起眼睛,如狼似虎的眼目中闪过一丝冷意,凉飕飕的道:“狗改不了吃屎。”
梁羡挑眉:“没想到如此冰清玉洁的丞相,也会骂人呢?”
白清玉无奈的道:“其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