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狗厌恶之极,企图将骚娘们甩掉,可骚娘们却在牛老狗的甩动中,竟兴奋哼哼起来。
“唉!奶奶的,我遇到的都叫什么事啊都叫?”
最后,牛老狗气喘吁吁的跌坐床上,瞅着手中的骚娘们,愁眉苦脸,长叹一声,彻底认命了。
“我说骚娘们,咱俩打个商量,有其他人的时候,你能不能别说话?”
牛老狗平息起伏的心潮,温声问道。
“好吧,死鬼,你只要答应每天摸我三次,我就从了你。”骚娘们嗲声道。
“不行,这绝对不行!”牛老狗语气坚决。
“你这个没良心的死鬼,看在你用血将我复苏的份上,奴家就从你一回,从现在起,老娘就陷入假眠状态,以后有事想叫醒我,就按信息中记录的方法,摸我三次,我就会醒来,醒来后你若是想让我再次进入假眠状态,就再摸我一次就可以了!”骚娘们哀怨道。
“好,好,这感情好!”
牛老狗回忆识海中的信息,对此方法非常满意。
“感情好,就快摸奴家一下嘛!”骚娘们给牛老狗递了一个扯蛋的秋波。
牛老狗咬咬牙,扭头眼不见心不烦的摸了一下骚娘们,回头时,骚娘们已不见了动静,显然是沉入了假眠状态。
与骚娘们折腾了一夜,到此时牛老狗方松了口气,看看天色欲晓,困意来袭,便提着骚娘们,合衣上床,沉沉睡去。
“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牛老狗从睡梦中惊醒。
“谁呀?”
牛老狗揉着惺忪睡眼询问。
“老牛哥是我。”
马譬敬的声音传进屋里。
牛老狗一惊,睡意顿无,翻身坐起,冲着门外道:“马教练,有事吗?”
“老牛哥,没事,我就是想进来抱抱你!”马譬敬柔声细语回道。
“我擦,滚开,老子身体不舒服,不能见人!”牛老狗全身一阵冷汗,大声呵斥。
“哦哟,老牛哥,你哪里不舒服,赶快让我看看!”马譬敬声音急促,开始用力撞门。
“停,别撞门,你赶紧给我停下!”
牛老狗越是喊,马譬敬越是撞得凶,不一会,门就裂开了一道口子,眼看马譬敬就要破门而入。
牛老狗慌忙急叉,跳下床来,企图觅地逃跑,但屋里除了门之外,只有一个头颅大小的透气小窗。
牛老狗急切中,顾不得许多,伸头就往小窗里钻,结果不仅没有钻出去,脑袋反被卡在了小窗中,进退不得。
“哐当”
屋门倒塌,马譬敬破门而入,看着卡住脑袋,撅着腰身,屁股扭来扭去的牛老狗,愣了愣,旋即两眼冒光,走过去,摸了一把牛老狗贫瘠的臀部,柔声问道:“老牛哥,你这是怎么啦?需要敬敬帮忙吗?”
牛老狗浑身冒着冷汗道:“马教练,我的脑袋被窗户卡住了,你要是还认我是老牛哥,就快帮忙把我弄出来!”
“哎呀!老牛哥,此是小事一桩,来,敬敬来帮你。”
马譬敬说完,一下抱住牛老狗的腰身,边拉边故意让自己的下身贴了上去,嘴里出销魂的嗬嗬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