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付垦眼皮一跳,真害怕牙齿漏风的牛老狗,会出什么不良的字音出来。
果不其然,想什么来什么,只听牛老狗恭声道:“原来是马粪师兄,幸会幸会!”
“我擦,你喊我什么?”
马飞一呆,随后猛然跳起,脸色一变,怒目瞪着牛老狗。
“我喊的马粪师兄啊!莫非我喊错了?”牛老狗惊问。
“我擦,马粪你老祖宗,竟敢如此辱我,老子打死你这只老狗!”
马飞性格外柔内暴,此刻或可爱幼,但却无法尊老,口中怒骂着,一拳打向牛老狗,将牛老狗打倒在地,如土豆般在地上滴溜溜滚了好几圈,方才停止下来,趴在地上哼唧不已。
马飞余怒未消,伸脚欲跺,付垦慌忙将马飞拉到一边,解释半天。
马飞看了看牛老狗,的确如付垦解释的口齿漏风,才心有不甘的忿忿作罢。
“马,马粪师兄,古人曰君子动口不动手,又曰君子用嘴说,牛马用蹄角,你为何一句话不对头,就欺负上老人家了呢?”牛老狗稍微缓过气来,看着不懂尊老的马飞,愤然责问。
这让刚平复下情绪的马飞,复又情绪激荡,开口骂道:“老杂毛,还敢讽刺我是小人和畜生,看我揍不死你!”说完挽了下袖子,冲过去一脚踢在牛老狗脸上,将他踢得惨叫一声,血流满面。
付垦急忙上去拉开马飞,将牛老狗扶起,并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毛巾给牛老狗擦试血污,然后又拿出一颗止血药给他吞服,忙活半天,才将一切收拾妥帖。
这时马飞冷静下来,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是以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
“牛师兄,我有些内急需小解一下,你在这里稍等我一会儿。”
付垦见事态平息,对牛老狗说道。
牛老狗有气无力的点点头,任由付垦走向一扇侧门。
从储物袋中拿出柳云飞给自己的壮神丹,牛老狗一口气吞服了五颗,感觉精气神瞬间涨了一大截。斜眼看着一旁脸色阴晴不定的马飞,胸中忽然升起熊熊怒火,咬牙暗道:马粪,老子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还从没被人如此欺辱过,老子今天豁出去,干脆就和你这个杂碎拼了!
想到这里,牛老狗悄悄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暗自握在手里,忽然冷不溜秋,一刀捅插在马飞的腰眼上,顿时血流如柱。
马飞惨然叫,捂腰蹲在地上,又惊又怒,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牛老狗,企图运转灵力,跳起来将这不声不响就偷袭自己的老家伙干掉,但却现腰间经脉受创,灵力无法运转,身体动则巨痛,只好蹲在地上对着牛老狗破口大骂:“老杂毛,老杂碎,待会老子定将你碎尸万段,扔茅坑里喂蛆~!”。
牛老狗这一生,最恨别人骂他时与茅坑沾边,因为这似乎会触动他潜意识里的某一根逆鳞神经。
闻听马飞怒骂之言,牛老狗心中火焰勃,踉跄冲过去,将马飞扑倒,骑在他身上,挥舞着干巴的拳头,次第狠砸马飞头脸。
苍老腐朽的牛老狗虽然力量不大,但胜在拳头落下的次数够多,不久便将马飞暴揍成了猪头,并开始在地上哀嚎求饶:“牛师弟,不牛师兄,别打了,我错了,请放过我吧!”
“没骨气的东西,老子就偏要打死你!”牛老狗年轻时,并非好惹之辈,如今老掉渣了,骨子里依然埋藏着年轻时的血性,此时正在火头上,怎么住手。
“牛师兄快住手!”,小解完毕回来的付垦见此情景,惊愣片刻,方出言制止。心说:这,这形如枯木的老家伙咋这么凶残呢,居然将凝气6层境修为的马师兄揍得如此凄惨?
见牛老狗还不住手,付垦只好跑过来将他拉扯起来。
“哼,老子今天姑且就饶你一命,若是下次再敢欺负人,我必将你打死!”牛老狗怒言。
“不敢了,牛师兄,我下次绝对不敢了,谢谢您手下留情!谢谢您!”被打得半死的马飞惊恐回道。
付垦征得牛老狗同意,将软如稀泥的马飞,抱到办公案旁的椅子上坐下,拿出伤药救治,将其伤势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