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狗看清高声大喊之人,乃一直不见出现的马瞥敬。
“马教练这家伙,到底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居然遭人如此追打?”牛老狗暗惊。
不一会,马瞥敬就如同一只丧家之犬,抱头鼠窜而来,躲在牛老狗身后,气喘吁吁哭丧着脸说:“老牛哥,救命啊!兄弟要被打死了!”
牛老狗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原因,追跑过来的人众就将现场包围住了。
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大铁锹的中年大汉站出来道:“三位请让让,别挡住我们打死这个污鸡贼!”
“这位师兄,等等,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啊?”牛老狗阻拦。
大汉颇是不悦道:“你和污鸡贼什么关系,若再阻拦,休怪我周大山无情!”
“周师兄,你口中的污鸡贼是我的种植教练,我是管理此处果园的试炼弟子牛老狗,你动手之前能否将事情说清楚,若真是马教练的错,我定不阻拦,随你如何将他处置如何!”牛老狗说道。
“滚开,我没时间向你解释这么多!”周大山怒目一吼。
“周师兄息怒,我和曲天鹏、曲威虎管事有些交情,若是你我将事情闹大了,惊动他们前来,恐对周师兄不利!”牛老狗扯虎皮拉大旗。
“呃”
周大山一听,神情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是有所畏惧,只见他脸色稍霁道:“既然此污鸡贼是你的种植教练,那咱们就先说道说道!”
“愿闻其详!”牛老狗抱拳。
周大山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出来。
原来,周大山在自己所管辖的中品灵果园里,养了一只漂亮的异种母鸡,取名花姑娘,一天花姑娘由于追逐一只蝴蝶,不知不觉跑到了牛老狗的果园边上,不巧,被精神正犯魔怔的马屁精看见。
在马瞥敬的精神幻觉里,花姑娘不是鸡的形象,而是变成了钟九雄赐给他享受过的那个狐媚女妓,虽然那一段记忆被抹去了,但仍旧残留着一些痕迹,这导致马瞥敬的精神彻底变态,只见马瞥敬嘴里出模糊不清的语言,猛然向花姑娘扑去。
花姑娘虽是一只鸡,但也能感知到马瞥敬身上散出来的邪气,慌忙放弃追逐蝴蝶,咯咯惊叫着往原路飞窜,但一只鸡怎能跑得过凝气四层镜的马瞥敬,才飞跑了十几米远,就被马瞥敬逮住,然后残忍的给祸害了几十回。
当马瞥敬精疲力竭,放开花姑娘一瘸一拐离去时,花姑娘眼含泪水,生无可恋的好几次都差点想撞树而死,但想到对它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主人,便强制忍住死的冲动,垂头丧气回到周大山的中品灵果园,忍辱偷生的继续活着。
但花姑娘就像是被生活欺骗了的那些生命,厄运总是如影随行。
马瞥敬自从尝到了鸡的味道,内心的变态又提升了一层,达到了人畜不分的境界,心里总是忘不了花姑娘,于是寻踪而至,侦查到花姑娘所在之处,伺机再次下手。
但因周大山见花姑娘一直闷闷不乐,便一直陪伴着照顾着它,这使得马瞥敬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周大山的境界和他伯仲之间,都是凝气四层境,可周大山年轻力壮,血气方刚,马瞥敬自忖若是争斗,自己绝对讨不了便宜,于是只能蛰伏等待时机。
就在今日黄昏,周大山被一群朋友约出去欲喝酒聚会,马瞥敬趁机跑进中品灵果园,不由分说,逮住花姑娘大肆蹂躏。花姑娘拼命尖鸣,这使得刚走到半路的周大山隐约听闻叫声,心脏猛跳,心说不妙:“难道有黄鼠狼进入灵果园偷鸡?”于是带着朋友急返回灵果园,入目所见,眼中充血,心肝欲裂,虎吼一声,提起种植所用的大铁锹,往禽兽不如的马瞥敬打去。
马瞥敬慌忙将花姑娘扔下,与周大山及其朋友周旋起来。
花姑娘本是开启了一丝灵智的母鸡,此时,见被主人撞见自己受凌辱之事,羞愤之下,一头撞在一棵灵果树上,在最美好的年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