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松田你的记忆里目前没有警视厅的通告,以及怎么进的组织的内容,没有办法与警视厅或者公安挂钩的。”江莱继续说道,“这样的话,知晓你身份以及组织事项的我来当联络人,是最安全,也是最合适的。”
“顺便,我那个hLJ的号,在警视厅已经有了基础信任度,”江莱比了个大拇指,“不用再从头开始,方便你的信息传递。”
“……”听起来的确是完美的匹配。
松田阵平深呼吸一口气,嘴角微微勾起:“嘛……看起来似乎只能选你了啊。”
“……不要用这种不情不愿的语气啊松田,明明我就是最优解。”江莱半月眼。
“哈哈,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嘛。”松田阵平笑起来,过了几秒,他收拢起散漫的神态,郑重道,“……那就拜托你了,江莱。”语气严肃认真。
“没问题。”江莱坦然回望,“交给我。”
两人的目光隔空交接,盛满对彼此的信任。
——这样的话,松田阵平就和红方有了一条相对稳固的连接线,那些空白的命运或许能被补充完善一些,而不是在三次意志影响下向不可控的地方拐去。
诸伏景光开口问:“对了,松田,你在组织有见到琴酒吗?”
这是诸伏景光自从知道柯南是一的缩水后,一直关心的问题。
“听说过这个人,脑海中也有点印象。但是……没合作过。”松田阵平回答道,“他挺忙的吧,搭档也比较固定。”
江莱:难得干活的真酒劳模,感人肺腑。
要是自己是Boss的话,一定要给他奖金(bushi)!
不过目的是酒厂解散的话……那就要选择无故扣劳模工资什么的了。=v=
江莱思索片刻:“拜托松田你留意一下与他有关的以前的实验,特别是什么基因工程,细胞培养,嗯……可能和小昭的出身有点关系。”
“哎?我知道了。”松田阵平面色也变得认真了一些,“我就说脑海中琴酒的图像为什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和小黑泽相似啊。”
“所以第一次见昭崽我也是吓了一跳呢。”江莱半月眼。
“和组织有关的话,这样双重人格似乎也能解释了……不知道是孩子还是什么细胞实验,”松田阵平摸摸下巴,“我会关注的。”
解决掉最重要的联络和组织实验问题,他们凝重的气氛便舒缓了许多。
江莱还好奇地问了几句,关于松田阵平之前在哪里执行任务的事情。
松田阵平回答:“不存在的记忆里,摩天轮事件后我被派到了国外,后来才回的日本,所以没有易容。”停顿一秒,他摊手道,“当然,我也不会易容,现学的话,组织可不会给我时间,任务安排非常密集。”
“哇哦,真的是压榨员工的黑心酒厂啊。”
“组织很麻烦。”松田阵平表示了肯定,同时手习惯性摸向衣兜,刚刚掏出烟盒便被江莱的死亡眼神锁定了。
“家里禁止吸烟。”
“……好好好。”松田阵平半月眼耸耸肩,又把烟盒放了回去。
“你之前灵魂体那么久,都没戒掉这个吗?”诸伏景光笑了笑。
“哈?不如说更想念了哦。”松田阵平摇摇手指说道。
“对了松田,那你现在又回到东京,不需要学习易容什么的吗?”江莱表达了关切。
“易容这个技术又不是切蔬菜,没那么容易快掌握。”松田阵平摇摇头,“没有时间。”
“不过没事,东京这么大,能够认出我的人其实不多,大部分都是警视厅的队友——我当然会避开他们的。”松田阵平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毕竟之前降谷和诸伏也都没有易容吧,照样可以避开熟人和警察学校的同学。”
“比如说我,就完全被你们两个家伙避开了吧!”松田阵平吐槽着。
“哈哈。”诸伏景光弯弯眉眼,“因为太危险,不想把你们卷入。”
“哼……反正就这一次,以后可都要坦诚相待。”
随口闲聊了几句,话题又拐回正经之处。
“这样看来,或许zero真的不知道你。”诸伏景光蓝灰色的眼眸看过来。
“大概是吧……因为我增加的记忆里也没有他的身影,只有波本这个代号——要不是诸伏你告诉我,我也不会知道这个代号就是降谷。”松田阵平呼出一口气,“但……现在我们两个都在东京,或许哪一天就碰面了。”
江莱想象了一下碰面场景,只觉得非常美丽(bushi)。
但他又思考几秒,道:“但是说不定你俩正好可以沟通一下,搭上线。”
诸伏景光开口:“zero不会暴露的。”
他对自己的幼驯染非常了解,且相信着。
“而且……比起认同你是本人来,他更可能认为你是易容成【松田阵平】的。”诸伏景光缓缓说道,“大概内心里会感到愤怒,以及浮现起的警惕吧。”
额、好像是这样。江莱转念一想。在组织那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多疑和敏感、以及疏离,才是活下去与活得久的方式。
“我觉得也是……毕竟我在他们眼里可是真的死了。”松田阵平挠挠头,“如果我们有机会共同出任务或碰面、并且在确保组织不会怀疑、没有监听没有监视的绝对安全下,我觉得可以和降谷对几个咱们上学时候的暗号,来表明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