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茸坐在洗手台上，轻晃着脚，看着曲艺怜说：“那条鱼是你踢过去的，我看到了。”
曲艺怜冷静道：“不可能。”
她当时是确定过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她，才把鱼朝着柳真真前面踢去的。
温茸慢悠悠说：“你擦鞋没用，那条鱼还在船上，甲板上也有鱼滑过去的痕迹。现在是没有人注意这些，可如果报案的话，总能查出来蛛丝马迹。”
曲艺怜面色微变，这些她的确还没来得及处理。
她目光沉沉地看着温茸，朝她走近，靠在她耳边，低声说：“温茸，你这是何必呢？她倒霉，你不是看热闹挺开心的吗？
我知道你什么都没看到，但是，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温茸挑眉，偏头看她。
曲艺怜说：“那只海里飞出来的蝴蝶，这会还在你保温杯里放着吧？这蝴蝶一出现，诡异的鲛人歌就停了，这其中的关联我不想猜测。
但这海中飞出的蝴蝶闻所未闻，怎么说也是珍稀动物，你说传出去会落到谁手里？总归不会是在你手里吧？”
温茸没想到，当时所有人都在关注柳真真，曲艺怜竟然还留神关注她。
她当时精神力都放在歌蝶上，倒是并未察觉到有人看她。
连歌蝶都看到了，也不知道曲艺怜看到了多少。
她为了出狱拿出来张高科技图纸已经备受关注了，可不想羽翼未丰的时候横生枝节。
温茸看着对面心细如且心思缜密的娴静女孩，轻啧了声，“你进娱乐圈可惜了。”
曲艺怜微微一笑：“你也是。”
最后两人像是达成了一种默契。
温茸没再提那条鱼的事情，曲艺怜也没提歌蝶的事情。
其实温茸本也没打算告曲艺怜，且不说她不会帮柳真真，就单是她当时的确没有看到曲艺怜踢鱼，一切都是猜测罢了。
回去的时候，齐导正带着柳真真去做各种检查。
摄影师尽职尽责地在后面跟着。只有在拍片做检查的时候，摄影师才不跟在柳真真后面。
柳真真满头是汗，从前她费尽心思蹭镜头，可现在镜头全在她身上，她反倒感觉煎熬。
因为直播间粉丝们着急，齐导加钱让结果更快出来了。
“医生，柳真真没事吧？没受什么内伤外伤吧？”齐导当即问。
柳真真也紧张地看向医生。
摄影师的镜头都对准了医生。
医生带着口罩，看不出神色，他拿着报告单，说：“身体本身没什么问题，只是孩子保不住了。”
“哦哦，那好，什么？孩子？！”
齐导猛然一惊。
在场嘉宾们尽管早有猜测，但此刻也都惊呆了。
直播间更是一记惊雷。
【孩子？？？哪来的孩子？】
。。。
【卧槽，柳真真有了？之前温茸的暗示是真的？】
【我就说她之前那痛苦的模样不像是痛经，更像是流产，但怕被真爱粉骂，不敢出来】
柳真真都愣住了，她神色激动，上前死死抓住医生的手，“什么孩子？医生，你说话要负责！”
医生看向齐导等人：“孕妇刚小产，情绪不宜过于激动。伱们快把她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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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