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可以啊,双重保险。”郝云虽然在末世生活了这么多年,但是她还是不喜欢蛇这种软体动物。
一切都准备好,郝云才滑下去,找了个相对稳定的位置,用带来的挂钩把金银花的藤蔓小心地扯下来。
刚开始的一些是比较容易的,可能是今年生的藤,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枝丫缠绕,一下就被郝云扯下来了,后面一些的老藤就比较难搞了,缠在树上特别的紧密,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能扯动。
郝云换了几个方位依然不成功,她干脆把弄下来的藤蔓丢给郝磊,让他就在山坡上面把金银花摘到背篓里,自己则继续爬到树上去和金银花做斗争。
“哇,姐,咱们一口气就扯了大半篓,这怎么也有一斤多呀。”郝磊早早的就把姐姐丢上来的金银花摘好了,这会儿看山坡下的姐姐也被姐姐摘得差不多了,连忙探头看她身上的背篓,等看到里面的量,整个人都惊呆了。
郝云倒是习惯了,在末世的时候她们还自己种植过金银花,这种植物生命力特别的顽强,湿的金银花还是比较占地方的,但是这一背篓晒干也就三四两,她赶紧提醒郝磊,免得他到时候失望。
没想到对方却很想得开:“没事,刘叔说金银花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花期呢,咱们在这一个月里面能凑到一斤是一斤,嘿嘿,一斤金银花就相当于两斤肉呢,我还是过年的时候吃过肉。”
“行吧,那咱们再找找吧,现在也还早着呢。”
今天似乎总被幸运之神眷顾,没一会儿两人又找到了一大丛的金银花,而且位置还挺好,郝磊摘下面的,郝云摘上面的,两人分工合作,差不多一小时就把这一大丛的金银花给摘的差不多了。
郝云看着两个背篓都满了,直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走吧,咱们背篓都装满了,先拿回去晒一下,剩下的这一点下回要是还来这边就顺手摘了。”
“姐,咱不拿回家,直接送到刘叔那里去晒吧。”郝磊有些忐忑,担心姐姐不同意。
没成想郝云只是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
郝家如今还没有分家,大伯伯在县城有工作,常年和大伯娘住在县城,但是爷爷奶奶,二伯和二伯娘,还有自家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要是在家里晒了金银花,那肯定会被拿走,说不定还会给刘叔惹麻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瞒着家里吧。
其实住在一起,用在一起是正常的,可是前天的时候郝云就在二伯娘房间闻到了一股好香的味道,想起印象里二伯家哥哥挺拔的身姿,再看看自个弟弟这矮小的样子,郝云觉得原则,规矩什么的也不是那么重要,更何况他们可以开小灶,那自己存点零花钱也不过分呀。
他们在山上还捡了一些柴火,才一起下山,毕竟两人一起在山上待了这么久,如果什么都没有带回家,到时候二伯娘又有的说了。
就因为这耽搁了点时间,等他们下到山脚下的时候就看到知青也下工回来了,这次倒是没有看到郝敏在里面,但是却碰到了郝云最不想遇到的一个人。
“郝云同志,我有些事情找你,可以单独聊一下吗?”许远看到郝云,连忙从队伍中走出来。
郝云最不想碰到的就是他,更不会想和他聊:“不好意思许远同志,我们今天出来已经很久了,现在家里人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
“我托郝敏同志给你带的绿豆糕你吃了吗?前两天听说你落水烧了,我很担心你,特意买了些绿豆糕给你下火毒。”
许远看郝云走的飞快,忙把自己的来意问了出来,可能是有些紧张,所以声音特别的大,周围回家的人都被他的话给吸引力过来。
“我姐才没有吃别人的东西呢,我姐这几天高烧,一直待在屋子里养病,没有见到郝敏姐,更没有拿过她带的东西。”郝磊气坏了,这知青脑子是坏掉了吗,无中生有还说得这么大声,姐姐的名声都要坏了。
许远转头看向郝磊,看小孩满脸怒意,也有些奇怪:“前天我约了郝敏同志去县城,请她吃了一顿红烧肉,她也同意帮我带绿豆糕给你姐。
“虽然她之前是不小心伤到了郝云同志,但是她也特别的内疚啊,如今郝云同志也没事了,姐妹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就原谅郝敏同志吧,至于绿豆糕你们说没有收到就没有收到吧,我明天再去买一份。”
“许远同志,我没有收到也不会收郝敏带给我的任何东西,我和你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也不要你的东西,至于我要不要原谅郝敏,这是我们的家事,和你无关。”
郝云看周围凑热闹的越来越多,也不想再废话了,她丢下这句话,就拉着郝磊走了。
路上,郝云越想越生气,果然,这个叫做许远的知青就是有毛病。
在原主的印象里,这个叫许远的知青就一直这么自以为是,他刚下乡的时候,就拿了一封信来找郝爷爷,原来他是郝爷爷当兵时候战友的孙子。
当年在战场上,郝爷爷救了对方一命,两人就约定好定个儿女亲家,没想到两人生的都是儿子,后来郝爷爷退伍回家,而对方却一路高升,郝爷爷也就把这事当成笑谈了,没想到过了半辈子,他又让孙子拿了信过来,表明要让孙子履行当年的约定。
郝家这一辈有三个孙女,一个儿子一个,郝大伯的女儿已经结婚了,如今就剩下郝云和郝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