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你们家里鸡哪儿来的，哪儿来的?”许大茂问道。
“买了!”傻柱说。
“哪儿买的?”许大茂问。
“菜市场买的!”傻柱说。
“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3大爷问。
“当然是朝阳菜市场啊，”傻柱说。
“这就不对了，从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
“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
“傻柱我问你，你什么时候下班的?”3大爷推了推眼镜。
王富锦递给媳妇一把瓜子，坐在那儿嗑着瓜子看耍猴。
他倒是要看看，聋老太太葫芦里卖什么药。傻柱被3大爷逼进死胡同了，他说这鸡是菜市场买的。
这个理由解释不通，所以他只能闭嘴。“我看这个事儿啊，也许还有一种可能。”
“就是这砂锅里的鸡呀，真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大家应该都知道，傻柱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第三食堂的厨子，”
“这鸡砂锅炖鸡，它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2大爷分析道。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觉得2大爷说的很有道理。“嘿嘿嘿!少往哪儿扯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儿，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
“那就不是在这儿开会啦，就得送保卫科啦。”傻柱赶忙打断2大爷的话。
否则自己非得被他坑死不可。
一旦认定这只鸡来自工厂食堂，他的麻烦就大了。
“那得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着一个网兜，”
“网兜里装一饭盒，饭盒里装的什么?”3大爷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
“行了，别扯别的了，”
“厂子里说是厂子里的事儿，咱们大院是大院的事儿”
“何雨柱，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壹大爷看着傻柱。
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后者红着眼眶正跟他对视。
“就算是我偷的吧。”傻柱说。
“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
“你以为大家冤枉你啊?”壹大爷说道。“什么叫算你偷的。”“怎么就算你的偷的。”
大家议论纷纷，对傻柱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傻柱你说，这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2大爷问。“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3大爷说。“是啊!”傻柱说。“是什么?”2大爷问。
“是我偷的!”傻柱说。
“什么时间偷的?”3大爷问。
“昨晚半夜2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傻柱说。
“哈哈哈……”众人闻言哄笑。
“大家听见没有?咱们院儿出贼了，出了大贼了。”
2大爷拍着桌子说道。
“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许大茂幸灾乐祸道。
“咱们大家说，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办吧?”3大爷说。
众人再次议论纷纷，于莉跟小枣在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