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的变化很快吸引了某人的注意。
“谁！居然敢动‘女皇’的东西！”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群衣装形象古怪的街头混混立马将姐妹二人围了起来。
“你们干了什么？又是怎么把神像的力量偷走的？”
为的男子脸上有一条狰狞的疤痕，看起来十分不好惹。
而要说为什么他能这么快锁定嫌疑人……
因为神像周围此刻只有这两名女子出现。
如果说神像力量消失与她们没关系，那这小头领是一万个不相信。
小头领手中拿着一台维维提亚不认识的仪器，看样子他就是通过这东西检测的神像。
一滴不剩，仪器此时显示着大大的“o”。
小头领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尼卡莉亚离开时特地吩咐过他要守好神像不要被破坏。
结果呢，尼卡莉亚刚离开不过三天就出了个大的。
他怎么这么倒霉。
万千思绪闪过脑海，小头目揉揉眉头随即一声令下：“把她们两个抓起来。”
小混混们应声而动，不过他们扑了个空。
面前留下的只有高移动的残影，哪里还有姐妹二人的踪迹。
……
虚灵于空中疾驰，整座城市都被她尽收眼底。
入目皆是“女皇”的信徒，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对女皇祈祷，点点信仰之力聚集最中央的神像。
看样子，要不了多久她又能抽一波了。
连一旁的尤古朵拉也不禁赞叹：“整座城市都是信徒，尼卡莉亚是怎么办到的？”
维维提亚挑眉看向最下方战战兢兢祈祷的居民。
她能感觉到与信徒那一丝丝的联系，很明显这是个泛信徒。
就是那种“信了，但没完全信”的状态。
不只是他，虽然整座城市明面上都是信徒，实际都停留在最低的层面。
虚灵已经有了些猜测——估计是尼卡莉亚用了什么手段来强迫他们信仰自己。
想到这，维维提亚不由得咂咂嘴。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若是不扭的话就连瓜都没有了。
这种泛信徒数量累计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力量。
尼卡莉亚真是个人才。
哦，不对，她现在只能算半个人才（半虚灵）。
在城市上空飞了一圈，维维提亚并未现尼卡莉亚的身影。
貌似她不在这座城市中。
虚灵顿时觉得有点可惜，仅靠一座城市的泛信徒自是不够她赢。
现在来看，她还要靠那小帅哥的报酬。
脱离斛城领空，维维提亚与尤古朵拉朝向原路返回。
……
平凡的小楼前，衣着讲究的年轻男子正来回踱步。
过去一个多月了，冰晶森林那边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那聚集的古怪雾气近乎遮挡了所有视野。
他现在有点害怕那两个实力不济输给别的异界生命。
“到底行不行啊，可别给我惹上什么麻烦……”
就在男子嘀咕时，清脆的女声从背后响起：“你说谁不行？”
银色眼眸的高挑女子正面带笑容的盯着他。
她右边站另一名面无表情的黑女子。
这二人正是男子口中念叨的主角。
“咳，斯卡尔小姐，瓦伊凡小姐，你们终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