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白燃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总觉得他不是“挺有意思的”神色。
“挺晚了,你困吗?”
盛初身形一怔,忽地身上紧绷起来,低下头去玩游戏,刚好游戏的小人over,他连忙重复活。
“我还想再玩一下。”
白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便以为他真的想玩,便坐下来陪他。
又玩了十几分钟,盛初说:“要不然你先睡吧。”
“没关系,我不困,”白燃把盛初揽到自己身上来,让他靠着自己。
盛初的眼睛又垂了下去继续玩游戏。
白燃忽然打了个虎哈欠,盛初不自觉地跟着打了一个,这可被白燃立刻就捕捉到了,“困了?”
“嗯……”
盛初终于把游戏机放下来,游戏机也显示电量不足。
白燃站起身来等盛初,盛初却迟迟不肯动身,白燃还以为是他后面不舒服站不起,想要伸手去抱他,被盛初条件反射地避开。
虎爪停顿在空中,胡须大颤,虎心又碎成了八瓣。
他蹲了下来,虎头刚好与盛初平视,尽量温和:“怎么了?不舒服吗?”
盛初摇摇头,又不说,而是站起来走向卧室。
白燃忽然看见,盛初的肩膀有些许的抖动,还听到一点点抽气的声音,
白燃一个猫步走上前去:“你……怎么哭了?怎么了?很疼吗?哪里不舒服?”
大猫上前去,就看到盛初抿嘴憋泪,被他这样一问,盛初豆豆大的泪珠一下就滚落下来。
“我……我太疼了,你太……”
盛初抽泣:“今晚你……还是听不见吗?”
白燃虎心这次是软成一趟水,连声说对不起,下次绝对不会,不知何时他又变成了人,捧住盛初的脸就细细啄起来。
“下次不会了!”
盛初情绪慢慢消化下去,白燃才将他抱回床上。
打开台灯,拿来药膏,白燃要看盛初的伤口,却被他捂住不让看,白燃捉住了盛初动作的一个小的纰漏,瞬间将他手扒开,看得清楚。
“怎么不告诉我?都红了,有流血吗?”
盛初的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白燃也不好再问什么,指尖挖了一勺药膏就往伤口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