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哚看着长生谦恭恭敬的样子,意识到康夫人的教导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徐氏遂召六郎前来,结识长生。
“师尊。”长生再次跪下,行礼。
六郎被这正式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不习惯这样的表现。他看了看琪哚,琪哚微笑着走过去,向六郎解释长生是谁。一番介绍后,六郎伸出了手,两人便开始交谈起来。
介绍完之后,徐氏又给长生分享了一些关于六郎的日常生活、习惯等信息。她还为大家讲解了如何准备药材以及其他与日常生活相关的细节。
郑婉如也陪着一同前往。
一行人到了怀仁书院门口,分别下了马车。
谭得经伸手去拿六郎的行李,长生眼疾手快,抢先拿过包袱,背在了身上,手上又提了两个。
在谭得经强烈的要求之下,长生才将手上的一个包袱给了他。
郑婉如在一旁瞧着暗暗点头,对琪哚低声道,“这孩子不错,是个手脚利索的,有他照顾六郎,你们也该放心了。”
“是啊,长生真的十分勤快,里里外外伺候人的活儿都做得十分好。”琪哚轻声应着。
长生虽是独子,但因父母亲身体不好,他比一般人家的孩子还要懂事,洗衣做饭煎药之类的活儿样样做得精,就连一般的针线活也做得非常出色,远胜琪哚。
这两日在家里见他伺候六郎的稳重模样,琪哚一家人都十分满意。
而且经过两日的相处,六郎也十分喜欢长生。
长生话不多,年纪比六郎大,行事说话十分沉稳,说他是小厮,倒更像是兄长一样。
徐氏蹲下身子,牵着六郎的手,细细叮嘱着,第一次让他出门在外,虽然有人照顾,可做母亲的这颗心哪儿能放得下。
六郎十分听话的点头,连声应着是。
郑婉如带着琪哚一家人去找了沈怀仁。
沈怀仁立马吩咐人安排好六郎的住处。
书院有膳堂,专供学子和先生们用餐,每月只需要交伙食费即可。
如此一来,倒十分方便,不用长生每日去采购食材过来做饭。
谭得经与琪哚一起将六郎的入学手续妥善办理。
沈怀仁亲自带着六郎去见了先生。
先生是位年约四旬的夫子,见到六郎,温和地考较了几句,轻轻颔。他说六郎可以随班上课,若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在课下去请教。
“多谢先生!”六郎听完先生的话,立马一揖倒地,表示感谢。
谭得经夫妇也忙道了谢。
先生见六郎年纪虽小,但懂得礼数周全,眼睛里满是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