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知道他为何而来,偏不如他的意。
“两个孩子你都见了,如何?”
“母亲,儿子过来,是想问问二弟的事情。他今日才回来,你怎么舍得罚他跪祠堂。别管他做错什么事,好歹晚几天啊!”
“老二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白静语气有些冷,态度也有点不耐烦。
“儿子现在好得很。”顾长治不服气,“那是我二弟,我亲弟弟,我能不管吗?”
白静挑了挑眉,撩了撩眼皮,不喜不怒地问道:“你们哥俩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以往他挨罚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热心。”
顾长治有些不满,这话说的,好像他天生冷酷,不懂关心弟弟妹妹似的。
“儿子关心二弟,难道不好吗?”
“好是好,可老身还是要罚他。”
“为何要罚他。”
“自是因为他犯了错。”
“能否和儿子说说。”
白静哼哼两声,板着脸严肃道:“说给你听,你再嚷嚷给所有人知道,然后你二弟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你二弟也要脸,老身不欲传扬此事,就是为了顾忌他的脸面。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说出去徒增笑话,倒是叫他难堪。”
顾长治一听这话,顿时开展脑洞,心中也有了猜测。
“莫非二弟这回出门,被女人骗了?还是说,大妹妹过世办丧事的时候,他和别的女子有了纠缠。我就知道他出门在外,管不住自己,肯定又犯了见色起意的老毛病,是该狠狠罚他。
大妹妹刚刚过世,不说多伤心,好歹也该做足样子。他倒是好,竟然和别女子纠缠。等他从祠堂内出来,我定要说说他,一大把年纪莫要再犯浑。有看中的女子,带回家不就行了,为何要偷了。”
顾长治振振有词,越说越认定自己猜中了真相,很是得意。十分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判断力。
白静嘴角连着抽搐了好几下,实在是有些不忍直视。
尤其是瞧着对方得意洋洋的模样,她真的没法打击他。
哎!
自以为是的毛病,改不了啦。
“母亲,儿子说的可对?”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白静不想解释。
这个理由貌似也挺好用,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巴和疑问。
不过……
这两兄弟的毛病还真是一样一样啊,都是贪花好色,见色起意的主。
白静是个操心的命,趁机敲打两句,“别什么香的丑的都往家里带。侯府又不是茅厕,你带女人回府,不得分辨分辨吗?”
“瞧母亲说的,儿子何时香的臭的都往家里带。儿子在女人一事上,向来很有分寸。”
呸!
还真有脸说。
这脸皮厚的,令白静叹为观止。
勋贵子弟莫非都和他一般,自我感觉这般良好吗?
她有点头痛,嫌弃道:“你别再整个李素素,王素素回来,老身就该谢天谢地了。”
“母亲放心,儿子有了素素,足矣!”
足个屁!
迟早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