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慧珍声音清冷，那一双如宝石一般的眼睛，有泪光闪动。
以徐清风的感知，自然多少能判断出她的情绪波动，的确出于真心，没有半点谎言。
“可你现在奉献出一切，跟成为蛮族联姻的工具有区别？命运不都是依附强者。”
“当然有，这是我自己选择，且您比蛮族的大王佛阿尔汗更加强大，更加出色，哪怕只是成为您的奴隶，也是我的福分！更重要的是，我绝不会让那畜生称心如意！”
朱慧珍咬紧银牙，脑海里由浮现碧波峰万剑臣服的景象。
“你对皇帝有很深的恨意啊。”徐清风若有所思，静静权衡。
朱慧珍没在说话，重新跪趴在地，等候徐清风回答。
朱慧珍野心很大，要是仅仅是拜师这一要求，徐清风看在对方姿色绝艳的份，倒也能咬咬牙，“舍身”日夜教导徒弟。
可助她成为大明第一个女皇帝，这就比较麻烦了。
她实力不强，听描述，背景也不深，一切都是靠通灵剑眼这一天赋得来的。
等于说徐清风要一人面对偌大的朝廷。
光从回报看，他肯定吃亏，红颜白骨，朱慧珍纵使是三大美人之一，也不值得徐清风去奔波卖命。
何况……他要是真贪图美色，来个霸王硬弓，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岂不是更简单。
当然，这就有违徐清风做人原则了。
朱慧珍直起身，丝毫不避讳春光大泄，她目光坚定。
“只有您，能帮我！能让我成为真正的强者，能助我执掌大明。”
“……”徐清风一愣，拜师不就是为了成为强者吗？
可执掌大明？
“你要成为大明的女皇帝？”徐清风惊讶张嘴，说起来他对南域历史十分了解，包括大明在内，三大王朝都没有女皇帝的先例，朱慧珍竟然有这样的野心。
有趣。
他随手关门，大马金刀坐在了床，正对朱慧珍，目光扫视。
人家一介女流都不怕被人看，他更加不可能畏畏缩缩，流露胆怯了。
而朱慧珍，心里一动，越觉得可能性多了几分，尽管满怀羞涩，但想到对方的年纪，以及和年纪不相符的恐怖实力。
真的献身于他，自己绝对不吃亏！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徐清风眼神清澈。
“只有这样，我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掌握命运？”
“生在皇族，命不由己，而我偏偏又是在一众皇女中姿色最出众的。
“要是我还拥有通灵剑眼，天资睥睨一众皇子，那我定然不会成为政治、朝廷利益的牺牲品。
“然而……我现在天赋算不惊人，比起未来的潜力，父皇心里，我的价值更大的地方，是可以作为和蛮族的联络枢纽，助他完成宏图霸业。
“但……我凭什么成为他的工具？我的命，是身为宫女的母亲跪在皇后面前三天三夜，才换回来，我的通灵剑眼，是老天给的！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实力争取回来的！
“而不是他作为父亲，出于怜爱而给予的！”
朱慧珍声音清冷，那一双如宝石一般的眼睛，有泪光闪动。
以徐清风的感知，自然多少能判断出她的情绪波动，的确出于真心，没有半点谎言。
“可你现在奉献出一切，跟成为蛮族联姻的工具有区别？命运不都是依附强者。”
“当然有，这是我自己选择，且您比蛮族的大王佛阿尔汗更加强大，更加出色，哪怕只是成为您的奴隶，也是我的福分！更重要的是，我绝不会让那畜生称心如意！”
朱慧珍咬紧银牙，脑海里由浮现碧波峰万剑臣服的景象。
“你对皇帝有很深的恨意啊。”徐清风若有所思，静静权衡。
朱慧珍没在说话，重新跪趴在地，等候徐清风回答。
朱慧珍野心很大，要是仅仅是拜师这一要求，徐清风看在对方姿色绝艳的份，倒也能咬咬牙，“舍身”日夜教导徒弟。
可助她成为大明第一个女皇帝，这就比较麻烦了。
她实力不强，听描述，背景也不深，一切都是靠通灵剑眼这一天赋得来的。
等于说徐清风要一人面对偌大的朝廷。
光从回报看，他肯定吃亏，红颜白骨，朱慧珍纵使是三大美人之一，也不值得徐清风去奔波卖命。
何况……他要是真贪图美色，来个霸王硬弓，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岂不是更简单。
当然，这就有违徐清风做人原则了。
朱慧珍直起身，丝毫不避讳春光大泄，她目光坚定。
“只有您，能帮我！能让我成为真正的强者，能助我执掌大明。”
“……”徐清风一愣，拜师不就是为了成为强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