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南在照顾,他醉的不省人事。”郝西城说到这又叹了口气,“丁宁,我们是不是朋友?”
“是,当然是。”
“既然是朋友,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关于今天的事你能不能绝口不提?”
“什么意思?”
“夏歧墨的脾气我了解,他要是知道我妹妹借酒装疯亲他,他肯定二话不说就把她给开了,让慧慧离开歧文化就代表让她离开夏歧墨,这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你要我保守秘密?”
郝西城点点头。
“可是商南也知道……”他可是一个嘴上无门的家伙。
“所以就需要你帮帮忙了。”郝西城说着朝丁宁递过来一管药膏与棉签之类的东西。
丁宁不解。
郝西城继续说道,“等一下你去夏歧墨那里,就说他嘴巴是你咬的。反正你也从夏歧墨家搬了出来,他也收拾不了你。”
凭良心讲,丁宁愿意帮这个忙,因为罪魁祸确实是她,顶这个包也算是自我救赎。
可是郝西城这么要求……
理由呢?
“夏歧墨问我为什么要咬他,我怎么回答?”
郝西城想了想,“你就说因为他拿走了你所有照片让你失去了一次成为专属模特的机会。”
啊?
这个理由不正是她去夏歧墨帐篷里的原因吗?
这个郝西城是不是在套她的话。
丁宁眯起了眼睛。
“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没办法。”郝西城伸手摸了摸丁宁的头,“慧慧要是被开,她会吵翻天的,我可招架不住。”
是这样吗?
也许是这样。
丁宁伸手接过郝西城递过来的药膏。
“拜托了,下次有好工作我给你打电话。”
哈,丁宁笑了,转了一圈,她的临时工工作又回来了,而她闯得祸依然由她承担。
似乎是因祸得福。
也可以说是福从天降?
不过现在最棘手的事情就是搞定夏歧墨。
丁宁匆匆洗了一个澡,然后把生的事简要地跟舒晓瑶说了一下。
“所以我现在要过去一下。”
舒晓瑶十分担心,“你已经得罪了人家夏歧墨好几次,之前说人家是弯,后来又说他的公司是皮包公司,现在去帮这种忙,你能活着回来吗?”
“也不是帮忙,他的嘴就是我咬的。”
舒晓瑶瞪了一下眼睛,“你疯了,你没事跑去咬他嘴巴干什么?”
“没想着咬,我原计划是想用口红画脸的,反正是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