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不烦?!你算老几啊?”
一旁是赖飞白,一脸慈爱。
向园坐在小老头的边上,义正词严地递过去一瓶哇哈哈,放在他面前:“茅台太贵,公司经费不够,你这级别喝这个。”
“……”
“……”
所有人吓出一身虚汗,这小姑娘真是,不认识老董吗?这是老董事长啊,不是什么其他猫猫狗狗的领导,杨平山和黎沁则互视一眼,黎沁一脸嘲讽。
李永标冷汗直淌,掏出手绢擦了下,然后硬着头皮,走过去把向园拉起来,轻咳了一声。
“向部长,我想我有必要跟你介绍一下……”
黎沁插嘴:“李总,别替她打掩护了,这小丫头没大没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向园跟老头互视一眼。
李永标卡在中间,那叫一个为难。
只听司徒明天清了清嗓子,像个小孩似的委屈,扯了扯向园的袖子,指了指一旁的王老吉,“喝那个行么?五块钱的。你奶奶走了之后我就没喝过了。”
向园眉一挑,“可以。”
“……”
整个包厢瞬间下巴掉一地!
李永标腿忽然软了下,手撑着着沿,堪堪扶了下自己。
他没听错吧?
向园上厕所的时候碰上迎面而来的黎沁,显然是冲她来的。
她慢悠悠地洗手。
黎沁脸色铁青地看着她,水声哗哗,向园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洗手,笑吟吟地看向镜子,反倒率先开口:“怎么了,黎总,心情不好啊?”
黎沁忽然想起那天晨会。
她也是这般自信地看着她,问,“怎么了,向部长,最近遇上烦心事了?”
如今,这一幕幕,倒流。
清晰地印在她面前,她心情如湍急的河流,一点点,将她最后的理智给吞噬。
黎沁强忍着,却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那天,在楼梯间,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听见的?”
一如那天失魂落魄遭受重击的向园。
如今,这一切,又全都倒了过来。
向园擦完手,人闲闲地靠着洗手台,微微往后仰,去看她的表情,笑了下:“这么紧张做什么,东和集团又不是我说了算,放松点。”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向园却笑,“你找不到证据那会儿心里是不是挺难受的?明知道是我干的,也找不出任何证据,晚上回家连夜琢磨要怎么整我来着吧?不巧,我爷爷来了。老人家脾气不太好,最看不惯我被人欺负了。”
黎沁面色铁青。
向园直起身,在她耳边,低声:“黎总,现在是不是特别憋得慌,憋着劲想整我呀?可惜了,摊牌了,我现在生任何意外,我爷爷都会算在你的头上。”
“为了防止我爷爷这个暴躁脾气,要不你扶着我回去吧,要是走楼梯的时候摔了,我爷爷一定会以为是你推的哎。”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个很搞笑的事。
我一直以为是正月不能洗头,洗头要si舅舅,为了我的舅舅们,然后我就每年正月十五之前都不洗头。那时候我就很羡慕我妈妈,感觉只有到了我妈这个年纪没了舅舅才能肆无忌惮的洗头。
小时候有一年没忍住,我还偷偷摸摸洗了,那段时间就特别慌张隔段时间给舅舅打个电话问安。
然后昨天才知道,是不能剪头,可以洗头。
天哪。
两百个红包。
这块地图马上就结束了。
后面都是感情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