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時她所看到的是顧祁細膩光滑的下巴,再向後方仰了一點,又看見其密長的睫毛,嘖,這是多麼好看的人啊,尤西寶低頭痴痴一笑,嘿嘿嘿她是撿到寶了。
「我以前聽過這麼一段話,婚姻中需要女人對男人崇拜以及男人對女人的呵護。」察覺到尤西寶的目光,顧祁拉著她的手緊了緊,低下頭溫和地調侃,見尤西寶惱羞成怒後,才心情甚好地挑挑眉,再抬起頭將目光投向遠處時竟帶了點說不出來的自信,他意味深長地開口:「那就是大牛吧?」
「哎?」
「好醜!」
「……………………」他已經是我們村的村草了好嗎(o_o)?
毛大牛放下玻璃杯時恰好聽到樓梯處發出的聲響,他順著聲音望去,看到走在尤西寶身邊的男人後,心裡有些不舒服,總覺得那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嫌惡,與之對視了幾秒,毛大牛坐直了身體,心中暗暗思量:不過是個小白臉,又有什麼能耐的,嗤!
在尤臣和季襄渝身上討不了好臉色,他就轉而去問尤西寶了,畢竟是一個年紀的,毛大牛覺得自己作為男的也好在談話時壓她一籌,「西寶,回來怎麼沒到我們家串門啊?」
「特麼的我姐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
「……………………」尤西寶四十五度角望天,她想,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護犢子。
「勇猛殺敵,護你周全,東尋幹得漂亮。」
尤西寶:「………………」
嘖,眾目睽睽之下,顧祁這廝居然又親昵地咬我耳朵。
像是明白尤西寶心中所想,顧祁更愉快了,手指撓撓她的掌心,壓低了嗓音道:「宣告主權。」
「我跟他又沒什麼,我眼光高著呢。」
「噢,我知道,但能讓他有吃了屎的表情我就很開心,誰讓他在我沒出現的時候那樣對你的。」
「………………」
「嗤,娃娃親?他也配。」
「………………」
「癩□□想吃天鵝肉。」
噗,尤西寶沒忍住,笑出來了,她覺得這樣的顧祁有點可愛:「孩子他爸,別吃醋。」
「你以為他可以讓我吃醋?天真,我只是日常誇獎你罷了。」
「→_→」我謝謝你哦!
尤東尋眼皮直跳:「……………………」
姐姐姐夫,你們這樣當著當事人的面兒把話說的這麼直真的好嗎?
秀恩愛的同時還不忘貶低他人的行為真的大丈夫嗎?
毛大牛的臉上青紅相交,除了最開始咬耳朵的話他聽不清楚,剩下其他的他是句句入耳,他拽緊了拳頭,再次開口時幾乎就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了:「說是大學生,素質也不過如此。」
「繆贊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已。」顧祁回答地不帶任何情緒。
尤西寶卻意外地覺得這樣的顧祁帥地炸天了!
「這還牙的程度還算輕了,姐夫。」尤東尋冷哼一聲,「我姐明明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偏偏他們家要搞輿論,說白了,不就是當初看我爸媽初進村時有點錢,輿論你愛搞就搞,畢竟我們也不care,可你在村里弄那麼大的退婚是幾個意思?婚約?呵,真有臉說。」
「都是一個村的,過去的事兒能不提嗎?我知道我們家對不起你們家,對了,西寶,你在上海有沒有門路啊,我們準備搬出去了。」
「臥槽,你們家臉皮厚成長城了吧,我姐可沒空給你弄這些,自己不讀書沒文化還想去大城市,嘖嘖嘖。」
尤西寶覺得今天的弟弟吃了五斤火藥,那火力全開的樣子真是man爆了,她輕咳一聲拍拍尤東尋的肩膀,以此示意他淡定一點,然後目光沉沉地看著毛大牛,兩手一攤:「不好意思,我自己都是無業游民,我一個女人家,自然是靠我老公養著寵著的。」
村里誰都知道,李小妹嫁進毛家後過得並沒有那麼容易,婆婆刻薄,丈夫也無能,當初的那個孩子也流了沒生出來,尤西寶這話算是隱晦的諷刺了。
可惜,毛大牛沒聽懂,他今天來尤家已經受了一肚子氣了,這會兒已經到了臨界點,啪一下手打在茶几上,起身:「不願幫就不幫,稀罕,我們家的錢不知道比你們家多多少。」
尤家人:「………………」
真的是,哪裡來的自信。
#黑人問號臉。jpg#
不之客氣呼呼地走了,尤西寶聳聳肩,覺得自己下來好像並沒有多大意義,倒是尤東尋,樂呵呵的,跟八路打了勝戰一般,坐到沙發上的時候用腳輕輕撥弄了一下九丫頭,自個兒嘟囔道:「艹,毛家人進我們家,晦氣。」
季襄渝:「去給我面壁思過。」
尤東尋:「啊哈?」
季襄渝:「學學你姐夫,說話不帶髒字。」
尤東尋:「………………」
咳,尤父尤母是小學教師,最關注的還是學生們的素質教育。
可憐巴巴的尤東尋一步三回頭,滿臉不服氣,啊,特麼的跟下來撕逼就是場錯誤啊!
尤西寶默默地看了眼被表揚的顧祁,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誒,畢竟顧祁這廝太會裝,裝到好多人都認為他是謙謙君子。
說髒話什麼的,尤西寶捂住臉,她記得自己在床上和顧祁情到深處時,顧祁這廝好像有說過(o_o)。
噢,平時也會來個——臥槽,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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