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芊芊可没有想那么多,自顾自的吃饭,她饭量不大,只是吃了一小块鸡蛋饼,喝了一小碗粥。
徐江山只吃了点蔬菜沙拉,将粥喝完。
其余的饼和蔬菜沙拉,几乎都被赵舞天一个人吃光了。
“吃饱了吗,要不我再去做点?”
徐芊芊向赵舞天问道。
她已经做得很多了,没想到赵舞天那么能吃。
“饱了。”
赵舞天其实没吃饱,只是不好意思。
“哦!”
徐芊芊开始收拾碗筷。
收拾完碗筷的徐芊芊回到客厅,坐在沙上,她撩了一下眼帘前的碎,拿起遥控器,不停地按着前进。
直到画面停留在一个叫“河西走廊”的历史纪录片上,她才放下遥控器。
“小友,要不你以后搬到我这里住吧!我让芊芊天天为你做饭。”
徐江山说着,又向徐芊芊说道:“你也别回宿舍住了,搬回家里。”
徐芊芊美目瞪大,父亲的话,让她三观尽毁。
“爸,你让赵舞天来住,睡在哪里?睡书房吗?”
徐芊芊顿时站起,向徐江山说道。
“你哥的房间收拾一下,不挺好?”
徐江山指着一个房间说道。
“那我哥我嫂子回来怎么办?”
徐芊芊反问道。
“睡书房。”
徐江山气呼呼地说道。
“爸,哥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容易,你还在生哥的气。”
徐芊芊语气变软许多。
而徐江山的目光落在墙上的那幅字上。
这幅字用木框裱起,用小篆书写,苍劲大气。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教授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觉得住宿舍挺好的。”
眼看徐江山和徐江山要吵起来了,赵舞天连忙插话,婉拒道。
徐江山点了点头,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徐江山娓娓向赵舞天说关于他儿子的事情。
徐江山的长子叫徐建军,是一名政府官吏。
在徐江山的意愿中,他儿子应该和他一样,教书育人。而不是步身宦海。
三十年前,徐江山也是一名官吏,当时他也是凭着一腔热血,然而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让他止住脚步。
“这幅字是我做副县长时,我老师送给我的。老师告诉我,悬崖勒马,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