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男人心海底針罷。
余夏想了想,耿直卻又戳心窩子地安慰:大概他只加熱愛學習的孩子。
她沒見怎麼過鄭安琪看書,在座位上每次一抬眼,瞟見鄭安琪時都是正和周圍同學聊地熱乎。就連周末,鄭安琪在群里也只是推薦各種綜藝電視劇。
鄭安琪:…………阿呆我班級第五。
朱嬌:話說回來,阿呆你脾氣夠好的啊,要我,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了,肯定做不出不拉黑的事情來。
空調呼呼地吹著冷風,剛洗完澡免不了凍地一身雞皮疙瘩。
爬上床,裹了一層被子,老僧入定。
看到朱嬌的話時微怔,余夏的眸子微不可察地閃了閃,心道屁股是熱的吧。
……可能是自己的話有歧義。
她說的「沒有」不是指拉黑這件事,而是指尤東尋壓根就不冷漠。
再者,拉黑要怎麼操作?
思忖片刻,她決定實事求是地為尤東尋說句公道話。
屏幕上的光反射在她臉上,竟然出乎意料的柔和,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斂去了她的神色。
余夏:他挺有耐心教我的,不冷漠。
余夏:你們對他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
「………」
「………」
隊形排地很好,排到了沉默,群里一瞬間陷入安靜如雞的狀態……
好半晌,朱嬌才小心翼翼地發來消息,問她是不是加錯了人。
「不存在的。」她都聽到他聲音的。
毛巍慧:那他有沒有懟到你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話,余夏就蹙起眉來了,她沉吟良久,最終也沒有再回復了。
以至於室友們自動將她的沉默直接歸於默認。
她不太明白,她的這個有錢又有骨氣的同桌為什麼在她們眼裡甚至是有些……倨傲的。
儘管後來她確實被懟了,但也沒到被懟不出話的地步。
夜晚的蟲鳴蛙叫更清晰入耳,是田間的一樂曲。
按了返回鍵,退出對話框,正正好看到壓在仙女群下面的尤老師。
點進去後,上面的最後兩句話停留在16:o2――
尤老師:你怎麼考進五中的?
同桌:……買的。
***
周日一天,余夏都忍住沒有再去求助尤東尋,她窩在家裡捧著書本,選擇自個兒琢磨。眉頭擰巴在一塊兒,貝齒咬著筆桿,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她看的都是昨天尤東尋教的。
反反覆覆地聽語音,看對方發過來的知識點的分支。
雖然沒到醍醐灌頂幡然領悟的地步,但好歹有摸到一點點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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