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飯鍋已經跳了,米香四溢。
張燁和徐燚在外面嚷嚷著,直說是被勾出饞意來了。
他們可勁兒地鬧騰。
就像許多劇里為博得皇帝關注而三百六十度花式作天作地的妃嬪。
可惜,廚房門依舊緊閉著。
一扇玻璃門,隔絕的似乎是兩個世界。
酸辣土豆絲出鍋,尤東尋抬起眼睫來,卻沒什麼表情,他靜靜地看著余夏的動作,好半晌才開了口:「你哪兒的人?」
頓了好幾秒,像是倏然想到什麼一樣,尤東尋畫蛇添足般地加了一句,「就是你來這裡前住的地方。」
余夏忙裡得閒,聽著他的話稍稍地就蹙起眉,兩道好看的眉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擰巴在一塊兒,她不在意好不好看,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北京。」
她出發的地方,是都國際機場。
坐在那個巨大的鐵盒子裡,她記得失重感在鐵盒子起飛時油然而生。
比飛檐走壁更要牛叉的是,她上了天。
她上天了。
她上輩子功夫再高,最多也是上屋頂。
坐在靠窗的位置,能看見似乎觸手可及的棉花糖般的雲朵,漂亮且迷人。也能發現底下的山川河流、房屋人群渺小到如一群螞蟻,受不得一絲破壞。
………
尤東尋斂目,手指彎曲九十度,輕輕柔柔地敲打著流蘇台面,「北京啊。」
不明不白地跟著喊了這麼一句,把余夏搞地滿頭霧水,緊接著,他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你戶口應該也是北京的。」
「………」余夏一臉呆滯,沉吟兩秒後,下意識地就跟著應了句,「應該吧。」
她現在也不清楚什麼是戶口。
抄出來的菜,色香味俱全。
光聞著味兒就能讓人添上不少食慾。
尤東尋挑了挑眉,有點吃驚。他原本以為一個把菜刀當柴刀使用的人是做不了什麼好吃的菜的。
事實證明,並不是這樣。
他接過盛上青菜豆腐的盤子,低下頭望了眼。
突然開口道:「那你運氣還不錯。」
尤東尋停頓了一會兒,揚了下眉:
「現在說還早了點,我們高考是要回戶籍所在地考的,也就是說到那時候你考的是北京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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